林觅长得漂亮,梦中初恋一般的长相放在哪个阶段都引人注目。很少有男的看到这张脸,第一反应是考虑这副完美皮囊下的内涵,邬北也不免落俗。
他无法探究女友小脑袋瓜子里的世界,垂眸笑了下:“怎么,现在连糖都要戒?”
林觅咬了一口鲨鱼软糖,酸酸甜甜的蓝莓味在舌尖漫开,小时候的记忆。
她没有限制他的意?思:“就是问问,我爸戒烟这么多年都没成功过,以为挺困难的。”
邬北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在她脸上碰了下,眸色沉得像烟花夜过后的孤寂长空。
他没说困难,也没说不难。
林觅似乎从没听过邬北对她诉苦。
微信铃声打断她的思绪,显示的居然是江子燃的名?儿。
顿了顿,接通电话。
“学妹,四十分钟了,我联系不上北哥,就想问问你们去哪儿了啊?”
林觅才想起这批人的存在:“……你们现在在哪?我们过来。”
“我们在这个……对,爱都酒店前边站着。爱心的爱,都市的都,你和北哥导航过来吧,我们去钱柜玩。”
林觅按下静音,问邬北:“这个酒店叫什?么名?字?”
邬北漫不经心道:“爱都。”
“……”
对面响起江子燃好几?声喂。
手机被邬北抽走:“别催,我们准备下来了。”
“下来?啊那就是说,你们真的在……”
邬北随手点了个键,挂了。
“……”
他说的太直白,虽然语气表情?是正经的,林觅双臂耷拉在身体?两侧,一阵羞耻。
邬北把?她手从床单上托起来,捏了捏细嫩的腕骨:“收拾一下,我们走了。”
林觅点头。
下去的时候四个男生和时柠侧对着大?门站,齐齐一排,像迎宾的门童,目光炯炯地?盯着出口的方向看。
林觅还没推开玻璃门,外?边不知谁带头起哄,呜了一声,随后噼里啪啦响起的掌声像新年鞭炮,弥漫在寒冬腊月的空气里。
有路过的嘀咕这家酒店是不是在举行什?么剪彩仪式。
邬北坦坦荡荡迈下楼梯,把?林觅挡在身后:“闲的慌是不是。”
“还是你们这对义气,”张大?炮嘿嘿调侃,“说不见就不见了,我们刚才聊着呢,北哥和学妹上去续租房合同了,干的正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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