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遂辰:“行。”
刚领证不到半天的新婚夫夫就这样水灵灵地异地了。
邱遂辰带着冉星“帮我把房间退了行李收了那朵红玫瑰枯萎就丢了”的任务回到C市。
冉星则坐上邱遂辰打的车回家,把银行卡和红本本锁进柜子里藏好。
躺在柔软的床上,冉星还觉得不真实。
起身又去把红本本翻出来,左看右看,越看照片里的邱遂辰越英俊,两人真般配。
冉星敲了敲红本本封面,没碎。
是真的。
不是他癔想出来的。
他将红本本放在心口的位置,从胸膛里长叹出口气。
天花板白花花亮堂堂。
他居然,真的和邱遂辰结婚了。
昨晚赶飞机时一路吹的夜风仿佛还在耳畔嗡嗡嗡。
到机场过安检前邱遂辰给过冉星反悔的机会:“不愿意我们就不回去了。”
冉星抓着邱遂辰的手说不:“是你说要回去的,要反悔也是你来反悔。”
额头就被邱遂辰点了一下:“你看我像会反悔的样子吗?”
两人的目光相碰,是火光遇到了纸张,仿佛要烧掉对方的疯狂。
飞机冲上云霄,失重感给冉星带来片刻清醒,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多冲动,多不智。
可那又如何呢。
飞机已经载着他朝幸福的方向飞驰。
喜欢是不智,是克制不住。
满心满眼的喜欢一个,这种行为在外人看来,从来都是不正常的。
被多巴胺支配的头脑是不清醒的。
两颗不清醒的头脑挨在一起,下意识想做什么,是由内心深处发出的真实反映。
邱遂辰说要领证,冉星毫不犹豫的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