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到处都是淫具。
我简直不敢相信。
“哈~好难受……”三姐推开我,倒在了床上。
此刻地她,竟然浑身发红,皱着眉头一副要哭地样子在床上打滚。
“羊……三姐,你怎么了?”我被她这种样子吓到了,赶忙问道。
“别担心四弟,她只是酒喝多了,得释放一下才行。”大姐说。
“什么?释放?就是出酒么?”我着急地说。
“哈哈,不是的。是这个!”大姐说着脱光了衣服,而二哥也早就准备好了。
大姐躺在床上,张开腿等着二哥。
二哥也立刻把他硬得发紫的鸡巴插进了大姐的身体里。
“啊~就是这样……要高潮才能释放出来,啊~不然她会越来越难受!”大姐说。
我愣住了。
子漪也脱下衣服,趟在床上开始自慰。
“我~好难受……”三姐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认为除了做爱已经没有办法缓解她的痛苦了,就开始用她湿润的眼睛向我祈求。
我真的要乱伦么?
现在回想起来,有太多事很可疑了。
为什么祖爷爷要给我们喝这种酒?
为什么大人们根本不会管我们做什么?
就在这时,三姐一把将我拉倒在床上,开始颤抖地脱衣服。
三姐脱完衣服后,开始着急地脱我的衣服。
“三姐,你也要乱伦么?”我握住她的手说。
“叫我……羊姐……”三姐甩开我的手,脱掉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早就因为酒而硬得发红的鸡巴。
三姐把自己的小穴对准我的鸡巴,然后坐了下去。
“啊~”三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鸡巴再次插进了那个熟悉的小穴,但我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曾经,在校园和羊姐做过那么难忘的事情,现在却在老家,以血缘上的姐弟相见。
左边,是大姐和二哥做爱的声音,右边,是五妹自慰的声音。
竟然连乱伦也变得这么正常。
羊姐贪婪地扭动着身体,使得我的肉棒能最大限度地插进她身体里。
女上的体位,羊姐可以控制着整个做爱的节奏。
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好让她在动的时候,能找好方向。
只是羊姐浑身都在发红发烫,我的手上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炽热。
“羊姐~”我忍不住说。
“啊~啊~唔唔……”羊姐没有回应我,闭着眼睛只顾让自己的身体获得快感。
“哈哈,明明之前还很严肃,现在完全就是个荡妇了啊。”二哥一边操着大姐,一边对羊姐说。
“啊~哈哈,四弟,操到她了,开心吧?”大姐也笑着说。
“唔……”我听到大姐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正如他们所说,我确实想操三姐,但是并不是想乱伦,而是以羊姐和老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