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建龙呵呵笑道:“贤侄年少俊逸,气度翩翩,老朽如是柳无情,也不禁一见锺情,芳心窃慕不能自已。”忽又长叹一声道:“秦楼楚馆,歌台舞榭,终非久居之地,迷恋声色,壮志消磨,贤侄何妨将雅苹量珠聘去。”
严晓星道:“小侄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伏建龙正色道:“老朽知你心情,一切由老朽作主,但柳无情却不能辜负她一片深情爱意,也许她能助你取得无极帮藏珍图。”
严晓星摇首答道:“男女相悦,最重真挚,若为了私欲得逞互为利用,日后恐将凶终隙末,悔恨终生,反为不美。”
伏建龙不禁大为折服,大笑道:“既如此说,一切听其自然好了,老朽尚有一约会,明日当再相晤。”语毕飞身而出,形影疾杳。
雅苹已在屏后走出,道:“公子可否随贱妾回房,容贱妾面陈一切。”
严晓星道:“柳姑娘咧?”
雅苹道:“柳姑娘她已走啦,不过她还会再来。”严晓星心知柳无情必尚留在兰香院,方才与伏建龙相谈俱已听悉,遂默然随着雅苹走向后院。
他思索方才伏建龙之言,也知雅苹他是非带走不可。
回到房中,雅苹给严晓星递过茶,小腰一扭便坐在严晓星的腿上,摇摆几下,不知何时严晓星的大宝贝已经被摇摆得挺的直直翘。
一阵冲动,严晓星双臂一揽,把雅苹抱个满怀。
严晓星的手不停地在雅苹的阿腿上游走,像似饿虎下山饥渴的模样。
严晓星的手移向雅苹的小玉户时,雅苹不由得脸色通红道:“嗯……不行……”
严晓星道:“我带你一起离开,难道你不愿意?”
“真的?公子,你要我了?”雅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严晓星望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雅苹虽然身在妓院,可是到了这时候也羞得低头不语。
她低头含春,又是高兴又是羞。
严晓星抱住她,往床上一放,她羞得闭上眼睛。
严晓星觉得飘飘然的,刚要动手为她宽衣,她娇躯一闪避开了。
“嗯……还没吃饭呢……看你急成这样子……”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
“真是昏了头的大色鬼。”说完,雅苹笑得周身颤动。
严晓星道:“什么?你说我什么?”严晓星不甘示弱,伸手去抓她,搔她的痒,这样雅苹笑得更是厉害。
雅苹道:“不说了……就饶了我吧……”
严晓星道:“可以,那要亲亲热热地叫我一声。”
雅苹道:“你先放手……我才叫……”这时雅苹笑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好,你不叫,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哎呀……笑死人了……肚子都笑痛了啦……”
“叫,还是不叫?”严晓星的手又伸了过来。
雅苹连忙道:“等一下嘛……你……过来……”等严晓星附耳过去,她才轻轻叫道:“好哥哥……”
晚宴是一桌丰富的酒菜,还邀请了院里的姐妹们。
此时雅苹又经过了特别的修饰,更是明艳动人,使人越看越爱,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姐妹们都散去了。
严晓星此时微有酒意,雅苹扶他到床上,为他宽衣解带,侍候好之后,却跑到桌边守着那对大红烛。
“雅苹,你还不睡?”
“等一下嘛,人家要守着这对红腊烛,烧完才能睡。”严晓星听了,急忙向桌上一望,那对花烛还有那么长,要等它烧完,那不是要等到天亮,于是便下床拉过雅苹。
“忙什么呢,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急,自己也不害羞……”最后,还是含羞的依了他,一同上床。
罗带轻解,雅苹身上的彩衣一件件地飞落床下,最后只留下一件仅围着前胸的上衣,雅苹不肯再脱下去了。
“不要嘛……人家已经脱光了……”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