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桉:“时桉知错,只是刚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堂哥身影,时桉好怕。”
大夫:[这谢小公子怎么还两副面孔,刚才可一句话都不说,愣是自己憋着什么也不问,倔的很。]
许无忧将谢时桉抱坐在腿上,看到桌上那碗一点未动的药有些生气,“不喝?时桉这么不乖!?”
许无忧觉得他这个师尊倒是从小就不爱喝药。
谢时桉有些心虚,害怕大夫告状,一个人支支吾吾,又不敢说什么。
许无忧无奈,他端起桌上的药碗搅动着瓷勺,喂到谢时桉面前,谢时桉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只是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许无忧看着药碗,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糖葫芦,这下就派上用场了,“这么苦的话,你就一口糖葫芦一口药。”
谢时桉点点头,马上照做起来,这样子吃没那么苦了喝药的速度也变快了。
许无忧看着他喝完的药碗,“刚才我可没有走,只是之前说要赔你新衣服的,你看这个。”
许无忧拿出装在袋子里的白鹤禄给谢时桉看,谢时桉嘴角像吃了蜜一样的开心笑着,“好好看,好像天上天空的颜色加云朵的颜色。”
大夫:[兄弟之情太感人了,呜呜呜,这许少爷的眼光太好了,一看就非常适合谢小公子。]
许无忧为谢时桉穿上,白衣如雪,谢时桉本就生的白皙的冰肌玉肤,更加称的他如月如雪如仙人下凡。
谢时桉因为发低烧的原因小脸微微的红着,眼里蓝色眼眸似水,脸上笑盈盈的,没有任何其他的装饰,倒是显得他出于泥而不染,宛若风中流云。
许无忧盯着看了一会给谢时桉披上了白色的大氅。
谢时桉喝了药,睡意上头倒在许无忧怀里睡着了。
许无忧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拎走了桌上打包好的药,抱着谢时桉便离开了。
大夫看着这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离开的背影,感叹世间尚有真情在。
许无忧感觉临近夜晚,晚上的微风倒是清寒,吹的他的心又乱又麻。
许无忧只觉得自己和谢时桉是剪不断还乱…
谢时桉今天经历的太多有些困乏,许无忧刚回到煜竹堂就和小琴撞了个正照面。
小琴:“可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时桉少爷这是!”
小琴匆匆忙忙迎了上去,看见谢时桉在无忧怀里睡的安稳倒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看见谢时桉小脸发白,她心里还是有些惊慌,又将手摸上谢时桉的脑袋,发现谢时桉此刻正在发烧。
许无忧将谢时桉放在床上,小琴为谢时桉盖好被子。
小琴看着谢时桉身上的新衣服,便知道这是许无忧买的,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应该忧还是应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