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据我对这个儿子的了解,儿媳肯定还蒙在鼓里。
儿媳从第一天见我就很怕我,和邱源恋爱到结婚,我们见过很多次,每次她都是远远躲着,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到我面前小心翼翼问好、中规中矩地回答问题,然后迫不及待离开。
雷声滚滚、大雨哗哗,遮住了电梯的开门声和我的脚步声。
我隐约记得儿媳的办公室位置,在昏暗的过道走走停停,从门上的玻璃里一个个看过去,直到在一扇门前驻足。
小田坐在办公桌前,桌上的台灯散射出暖黄色的柔和灯光。
我的儿媳妇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她的脑袋后仰,双颊通红,眼睛紧闭,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大叉开搭在书桌,一字裙折在腰上,一手抚摸着阴部。
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她的双腿间发出振动器嗡嗡的鸣叫,还有儿媳妇绵绵的呻吟和呜咽。
我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有些无法相信看到的事实。
平时乖巧安静的儿媳竟然在办公室双腿大张,像个荡妇一样淫叫。
话说回来,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性感的画面,脑子顿时乱哄哄的,全身的血瞬间一路向下,凝固在我的肉棒上。
延展、膨胀、悸动,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操!
谢天谢地,理智让我很快意识到正在目睹一些我不该看到的事情。
我停立片刻,再不动声色悄悄退开两步,转身走回到走廊尽头。
我给她十分钟的时间,这才在电梯厅重重拍了下大门,但也不至于显得太咄咄逼人。
我又重重跺了跺脚,远远的叫她的名字。
“小田?我是邱宏熙,来接你回去。”我稍稍提高声音,但仍然镇定自若、彬彬有礼,虽然表情还是多少有些不自在,好在她根本看不见。
我听到儿媳的办公室发出沙沙声,听起来像是抽屉被砰的一声关上。
“邱总?”她慌乱地回应,声音又高又尖。
我忍不住微笑,儿媳直到现在还随着外人叫我邱总,即使她现在是家庭的一部分。
“是的,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你准备走了吗?”
我的口气有些不耐烦,希望她以为我刚到并且迫不及待想离开。
想到刚刚看到她在做什么,我仍然心有余悸,绝不能让儿媳对我何时到达办公室有一点怀疑。
起皱的裙子,大大张开的修长双腿。
操,我再也不会忘记那个画面。
谁能料到这样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会如此放肆,暴风骤雨中在办公室玩自慰。
我仍然在生邱源的气,但话说回来,我那任性的白痴儿子给我带来的麻烦也不是全无回报。
儿媳走出办公室,俏脸通红,咬着小唇慌乱的解释说:“您稍等,马上就好。”
说到最后,声音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了。
一个月未见儿媳更见清瘦,还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虽然尽量让自己不去多想什么,但却没办法克制那邪恶的念头,儿媳娇小而又青春的身体在脑海里不断的徘徊。
我发现自己正在幻想把她的衣服脱掉,然后舔舐赤裸的身体,好好品尝一下粉嫩小肉缝的滋味。
儿媳留给我一个遐想无限的背影跑进洗手间,我的身体一阵燥热,血液涌向肉棒。
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稍微挪动位置,希望儿媳不会注意到我的举动。
对于自己的心猿意马,我也迅速摇摇头,努力把这些令人不安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必须把所目睹的抛掷脑后,我告诉自己。
我又觉得我做不到,也许我没自己觉得那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