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嘶……奴家好舒服哦…崔爷的肉棒…好热…奴家……唔……”已经能感觉到龟头接触宫口的感觉了,武念被那种亲密接触的酥麻很快带上了巅峰,可是迷离的媚眼低头一看,武念有点诧异,那老崔的肉龙才进去一半不到。
“奴家受的住…崔爷…别不好意思,奴家还要。”武念索性想要坐起身子搂住老崔,这一坐不要紧,整个肉棒又推进去好大一截,武念只觉得自己的甬道被整个撑开了,宫门被向上猛推了一下,差点直直的入了肠胃。
“哎呦……!”武念失口叫出声来,让老崔脸上一阵犯难,女将咬紧牙关,用下命令的口气:“不许抽出来!我…我只要…稍事休息…”
少顷,武念的神情舒缓了一些,逞强的将白馒头似的耻丘朝着老崔的小腹一口气坐了下去:“哦!哎呦!啊!!!!”
似长枪入阵如蛟龙归海,武念眼前又是一阵黑白,美娇娥险些折在这销魂枪下,抱紧了老崔牙齿打颤冷汗直流,好一会呼吸才逐步平稳下来。
“老崔…”
“嗯?”
“你动吧…”
“丫头…”
“动吧…”
“诶。”
说了一声“诶”,老崔双手搂着武念的蜜桃臀,躺下上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开始上下顶胯,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奈何整根棒子都入了武念的下身,就是微微顶撞也让她娇躯一颤。
“哎呦…哎呦…唔…哎呦…”说是浪叫倒不如说是疼痛的哀求,处女的初次体验便在这一声一声的哀嚎中达到顶峰,武念不像那些内家功法登峰造极的女侠有真气护体,子宫被一样搅动一番,难免神魂颠倒。
“啊……唔……老崔…你轻点…奴家…奴家要不行了…”好在老崔动得极慢,十几年的嫖娼经验更是让他懂得如何使用胯下这一根阳物,武念意识模糊中,居然逐渐加重了呼吸,疼得煞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红晕。
“哦~老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稍微再…再用点力也行…”少女被撬开了禁忌的大门便一发不可收拾,先是让老崔加大力度,随后干脆骑在老崔的身上,主动一上一下的摆动屁股,蜜桃臀部和男人小腹上下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淫响,没过一过,乳白色的浓稠浆液从交合的部位流出。
武念体会到男女的欢愉,白浆越流越多,沿着男人得肉棒流到案子上,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竟然如此失态。
“奴家不行了,奴家要升天了…奴家!唔!奴家美死了!奴家不行了!出来了!要出来了!奴家…唔…啊啊啊啊啊—————!”
武念浪叫一声突然抬起了屁股,老崔那条长龙居然没能完全退出甬道,女人就夹着半截玉柱,屁股在半空四肢匍匐着抽搐起来,甬道的连续收缩被邦硬的肉棒阻挡,那种夹紧却又被组织的突兀感让快感不能完全释放,一阵抽搐之后,武念气喘吁吁的趴在老崔的胸口,半截肉棒还插在她的蜜洞中,少女扭动着屁股,粉唇吐气:“爷…奴家还要…”
一夜狂欢,次日天明,武念换了一身常服,双腿和小腹疼痛不已,再难骑马,与军中借了一辆押运辎重的马车,一路向南。
临行前总行前来送行:“旗长,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是咱们几个行长凑钱从秀才手里买来的。”
武念看着那玉坠子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料子,但是被包得小心翼翼的,甚是精心,武念低头在总旗脸颊上亲了一口:“有劳总旗哥哥操劳。”褪去军服,武念本就是一个普通的成年女子,总行与自己相处最多,军中大小都由他打理清楚,对她亦兄亦友难免让武念新生依赖。
“旗长,你此去可是去成亲的!武字旗全体上下,祝您武运昌隆!”总旗表情严肃,对武念报以军礼,便没有再多话。
武念表情微变,是了,此去一别,便再无这班武字旗了,马车距离北邙山大营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视野里。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新郎一家对明艳动人的武念相当满意,对方是礼部侍郎之子,和武念武将世家也算门当户对。
张灯结彩的大喜之日当夜,一封军情打破了美好的愿景,来自北邙山大营,本应在洞房行周公之礼新娘接到信后,拔腿就要往门外走,礼部侍郎自然不会应允,家丁拦住未过门的新娘,却不想武念抄起一根墩布,连伤十余人,夺门而出。
正直大雪纷飞天色已晚,众家丁苦苦寻找一夜也未能找到新娘去处,直到朝阳升起,一位青衣剑子飘然来到城头,见到一袭红装的武念,朝着北邙山的方向单膝跪在城头,手中拄着半截墩布杆,积雪堆叠在她的头冠和婚服上,甚是惹眼。
“若是再跪下去,姑娘一身武艺可就要废在这雪中了。”剑子说道。
“你若想死,我不介意身上再多点胭脂色。”武念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当真如吃人的恶鬼。
“北邙山大营遭牙狼族夜间突袭,武字旗为保大营不失,死战不退,与赵字营,朔风营联手断后,最终将是力竭而亡。”剑子口中吐出每一字都和书信上吻合,武念看着她眼中煞气更胜。
“朝中有人想削弱你武家势力,出卖军情给牙狼族,灭了武字旗,便断了武家在军中最重要嗯新星,你逃婚便是得罪了礼部侍郎,朝堂之上,武家的日子恐怕不会再向往日好过。”剑子娓娓道来:“庙堂之上再无你武念立足之地,倒不如与我同去江湖之远,或许还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人……是谁…”武念声音微微颤抖,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说出几个字。
“还在追查。”剑子表情不变,她已经能看出,武念决定和自己一同离开。
“你…你们又是谁?”武念说完,便晕了过去。
剑子单手托住摔倒的武念,将她抱在怀里:“朱雯,银花阁。”
银花阁记载:天宇二十三年八月二十日,兵部侍郎李承典通敌叛国罪状由六扇门呈交圣上,其向外族出售战略情报,陷害忠良罪名确凿,就在下令逮捕当夜,本欲逃跑的李承典遭人袭击,护院家丁皆被斩杀,待官兵感到,李承典双手双脚皆被斩断,肉身置于厅堂案上,随后由六扇门交由刑部处置。
注:六扇门曾着手调查行凶之人,最终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