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担心,问题我一一为你解答。我叫苏熙,这里是客栈,是我家公子救了你,把你带了回来,也是他帮你医治。”
“那你家公子人呢?”
“还说呢,我家公子整整照看你两天,没日没夜伺候你换药,刚回屋睡下。”
“公子你先把这药喝了,暂时不要乱动以免伤口裂开。”
“姑娘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这衣服谁给我换的?”
“公子你小命都快没了,还担心这个,还是好生休息把伤养好。”苏熙见他把药喝完,把碗收走,顺便把门给带上,让萧珏好生休息。
元夕把他带回来时,身体已处于昏睡状态,南荣笙万仞架着他把他放进马车里,车里只有二人。
“南荣笙,酒!”元夕伸手,南荣笙扔给她。
“把药拿来。”南荣笙照做把所有治疗外伤止血的药都给元夕搬进马车没。
“他还好吗?”南荣笙关心询问元夕,元夕也强装淡定。
“不好,在不拔出箭头,会有生命危险。”
“我能帮些什么忙?”
“现在出去让我治疗他,”南荣笙离开马车,在马车外候着,元夕需要解开他的衣服,伤口在腹部,不解衣服很影响判断。元夕伸手有些犹豫“我是医者!医者!猪脑袋!醒醒!”元夕两手打自己的头,为了在这节骨眼上冷静。
元夕脱到最里层衣服,萧玦手紧紧握住元夕解衣服的手,盯着她,元夕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放心,我不想占你便宜,只是想帮你治你的伤。”
“好!”萧玦说完后晕了过去。
元夕把南荣笙扔给他的酒打开,倒在腹部,躺在马车上的人吃痛的眉头紧锁“忍忍啊!我这就帮你把箭头拔出。”元夕打开自己的工具包,找到镊子夹到箭头,把箭头周围的肉用刀一点点划开,成功去除。“糟糕有毒!”元夕看着伤口又看了看刚取出的箭头“看来他的仇人想要他死得彻底。”用棉布盖上伤口,一块又换了一块,吸完后用刀划过自己的手掌心,将血滴在伤口上。元夕看差不多,上些金疮药包扎好。
转头想出马车看到他的胳膊,也一并包扎好。
“南荣笙把彳绥拿一颗过来。”元夕使唤南荣笙。
“你疯了!那可是要进贡给中原,我们怎么能随便用?”
“让你去,你就去,他必须要吃那个药,晚了就完了,有什么事我担着,按我说得做。”
“彳绥我帮你拿,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的伤?”
“没事,不要紧,现在把他救活才重要。”
元夕给萧玦喂下去那中原皇帝最想要的药丸,师傅曾经告诉过元夕她的血可以解毒,不要让别人发现,也不要自己去做危险的事。元夕从小吃开胃丸长大,源于小时候身体不好空一道人作为医师给她做的补药,一吃就是十几年,体质自然特殊。元夕把自己的手包好让南荣笙帮他换了件干净的衣服,驾车到下一个目的地。
“这是这位身上的玉佩,我怎么记得你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南荣笙在帮萧玦换衣服的时候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什么玉佩?”
“呐,这个。”南荣笙掏出玉佩,元夕接过看了一眼,果然一样的,可是为什么他也有一块。元夕把玉佩给了闵老三让他投奔南荣府。元夕这自然没了玉佩。
“我确实有一块一样的,可我的给了闵老三。”元夕实话实说。
“啊!对了,忘记问了,绑架你的黑衣人闵老三哪去了?”南荣笙终于想起来今天要干什么。
“去了该去的地方,他不会再为难我们。”南荣笙怎么也不会想到元夕说的该去的地方是他自己家。
“一看你那玉佩价值不菲,为什么你的玉佩要给他?”
“一块玉佩指了条明路,值了!”
“他要是把玉佩当了,换成钱财,可有你哭得。”
“那也值了,毕竟是我自己要给闵老三而我选择相信了他,当然玉佩该怎么处理是他的事。我向来眼光不错,如果他当了就当我看走眼了呗。”元夕自自说,看了眼面前昏睡的人,这辆马车上只有萧玦南荣笙与元夕,在驾马车之前元夕让苏熙帮萧夕身下垫了很厚的被子,就算马车颠簸也不会很难受。毕竟赶路要紧。
“元夕你对他照顾得很,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个哥哥如此过?”
“哈!南荣笙,要不你也中个箭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紧张你?”
“哈哈哈,真是说不过你。”南荣笙摇摇头,递给她一些炙猪肉。
“南荣笙你真好,我想我们兄妹一直一直在一起吃便那中原所有好吃的,加上苏熙,还有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