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黄蓉被两次胸袭,又羞又气。小石头如今越发皮赖,必须严厉管教。想到这里,黄蓉再次使出打狗棒法。黄安石虽然一招抢了先机,终归不敢太过放肆。他松手一刻,手背就被玉竹棍狠狠抽中,瞬间起了一道红印。“呀,好痛。师父,你下死手啊。”黄安石大喊。黄蓉也不搭话,就是用打狗棒法捶他。黄安石被打的鸡飞狗跳,抱头鼠窜。可他的轻功,又怎么会是黄蓉的对手?所以,他还是挨打。黄安石被逼入到后院的墙角。黄蓉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她要拿出师父的威严,让黄安石学会尊重师道。黄安石这次,真的被打急眼。他慌乱间使出刺心。刺心是没有刺到,但却点了黄蓉的檀中穴。黄蓉瞬间不能动弹。“哎呦”黄蓉娇喊。“小石头,你大胆。”黄安石此刻恼火的厉害。他本就是个皮赖人,这时候也不管师徒,也不管男女。他只管伸出巴掌,狠狠教训黄蓉。黄蓉先是惊慌失措,后是震惊,在后来是恼怒,再后来是害羞,再后来她竟然有点…黄安石打了黄蓉一下,就察觉不对。但是,这触感有点不对劲。他就像小龙女打杨过一样,第一下有点重,后面越来越轻。说是打,倒像是闹笑。黄安石解开黄蓉的穴位,翻过后墙,一缕烟跑走。黄蓉脸红如血滴,身上软绵绵。她抚摸着身后,心里一阵阵涟漪。“小石头,得亏你跑的快。要不然,我非砍了你的手不可。”黄蓉凶凶的骂。可她上扬的嘴角,又说明,她没有生气。黄安石跑到街上。漆黑的街道,早就没有人影。早在徽宗时,是不宵禁的。金国人来了之后,就不许宋人晚上上街。而如今,正是战时,自然也要宵禁。黄安石就像任性的孩子,离家出走。他没地方可去,只能一溜烟跑去南城寺。南城寺里,金国僧人早已遁走。史阮来到汴梁后,曾想把这里改成大帅府。可找来风水大师查看,说这里乃是大凶之地。这山上有石千年,渐渐幻化人形,好似持刀立马的将军。金国人把他叫做将军山。他们把寺庙盖成宋字形。前院与后院中间做了一道花墙。好似宝盖头与木字分离。这叫断头宅。门前的一条蔡河分支,就好似一抹血。金国人以此来镇压大宋的气运。寺中多有咒怨。寻常之人,根本镇压不住。白日里还好,一到夜里,阴风阵阵,百鬼嚎啕。饶是史阮南北征战,见多了血。也自抵挡不住。他们把这个鬼地方,送给黄安石,有点献祭的味道在里面。黄安石来到南街寺。推开寺门,走了进去。门廊里,一左一右四尊天神。去过寺庙的人都知道,这是天上的魔礼四大天王。跨过门廊,正对面一座金佛,头圆肚大,笑眯眯看着你。黄安石向他一拜:“世人都羡慕你,却没有人想做你。你既是未来佛,管今生做什么?”“要你管,你是不是盐吃多了放咸屁?”一个滑稽的声音响起。“靠”黄安石被吓了一跳。他看向弥勒佛。这家伙还是笑眯眯的。“莫不是我听错了?”黄安石摇摇头,继续往里走。院中一棵婆罗树,极为高大。不知活了多少年头。树后的香炉被人搬走,只留下一地香灰,诉说着以往的鼎盛。这正殿就是观音娘娘殿。黄安石看到观音大士,不由亲近。他赶忙跑进殿里。观音大士宝像还在。只是没有了供桌佛案,看起来有点窘迫。黄安石拜了三拜,“弟子得此宝殿,必让我师吃好喝好。”观音大士凄苦的面容,隐隐带了笑意。黄安石知道,这是观音菩萨听到了他的许愿。许愿,就要还愿。神仙,可容不得半点欺骗。黄安石坐在观音菩萨脚下,开始打坐练功。功夫要每日都练,一日不练,便没有精进。他把外气纳入泪海。开始收功。黄蓉心里一颤,略有所感。她气恼了一阵,根本静不下心打坐。她索性摆烂,平躺在床上。身体的某处,还在发烫。黄蓉心绪难明。“小石头真是太坏了。这次,必须要狠狠治他…”黄蓉迷迷叨叨睡着。在梦里。她变成了一个丫环,惹恼了自家公子。被公子责罚了一顿。黄蓉抬头向公子求饶,这公子的面容渐渐清晰,却原来是黄安石。“我打”黄蓉气恼。她从梦中醒来,外面早已天色大亮。“都怪小石头,惹我做这样的怪梦。”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俏脸绯红,明艳动人。“小石头,你真是个逆徒。竟敢打师父,还下那么重的手。”“帮主,你起来了吗?该用膳了。”桃雨敲门询问。“小石头呢?”“安石大人不在。”桃雨回答。她心里有些担心黄安石。“是出去了吗?”“回帮主,昨晚帮主就不在。”桃雨昨晚去给黄安石送洗脚水,在他房间等了一夜。“哼”黄蓉俏脸寒霜,“小石头越来越不像话,竟敢夜不归宿。你们几个给我出去找,找不到不许吃饭。”“是”桃雨高兴的回答。她早就想出去找黄安石。与黄蓉做梦不同。黄安石又见到了阿蘅。黄安石练完功之后,觉得手腕处一热。阿蘅从观音木里,走了出来。“阿蘅,你怎么来了?”阿蘅先是向观音菩萨跪拜。然后,才看向黄安石。“你,你不是好人?”阿蘅气呼呼的说。“你这家伙,我咋不是好人了?”“这家伙?你骂我。”黄安石脑袋大。“你们女人都是啥毛病,就会胡搅蛮缠。”“你为什么要欺负芙儿,欺负蓉儿?”黄安石靠近阿蘅,“我现在还要欺负你。”“啊”阿蘅被黄安石逼进墙角。“不…不要…”“嘿嘿,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的到。”黄安石化身大恶人。“我听到了”刚下那个声音,从房梁上传来。黄安石心里大惊。这人是谁?自己练木叶经时,怎么没有发现这人?:()神雕:我有娇师名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