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指交叉抵着下巴,大半夜的不睡觉一脸严肃。
“我把你们收集起来干什么?”
大少爷认真发问,他想不通,他甚至怀疑这几根烟是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跑进去的,不然他实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几根烟显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郁执去海边干嘛?”
他刚到饭店还没等下车就见郁执上了车走了,于是他想都没想就一路跟了上去,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哼了声,郁执居然都没有发现他,不行,明天这事自己得和他说道说道,好好的训斥他一顿,作为一个保镖居然连自己被跟踪了都不知道。
池砚西认真想了想,终于让他想出一个靠谱的答案。
郁执一定是想家了,毕竟从三角洲千里迢迢孤身一身过来,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就他那脾气也交不上朋友,所以一个人跑去海边伤感去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也许自己要是再晚一点出现就能看见郁执哭鼻子,他托着脸颊想象了下那个场面。
清冷冷的人儿估计哭起来都是没有声音的,只眼泪像是珍珠一样安静掉落,眼睛和鼻尖会慢慢变红,他鼻梁上的那枚小痣也会沾染上一抹水色,偏偏薄薄的唇紧抿成一条倔强的线不肯发出声音。
aplha目露心疼。
无意识呢喃着:“别哭别哭,我帮你把眼泪舔掉。”
房间变得极其安静,alpha忽然羞耻地捂住脸,他在说什么东西啊!
果然熬夜使人变傻,他要睡觉。
翻身上床又探出身体,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伸下来对那几根烟做最后的教育:“既然你们偷偷跑进来了我就放过你们,但是不可以偷偷跑出来,在这儿我是老大!”
把抽屉推了回去。
alpha羞的藏进被子里。
*
虽然是艳阳天但秋天的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庄园里很多树木的叶子泛了黄,负责打理的人员每天要扫上三遍地,确保不会有落叶凌乱的堆积,夏季的花一朵朵枯萎不复灿烂,秋季的花还没到开放的时节,偌大庄园透露出一种萧瑟但又暗藏希望的美。
池砚西远远就听见钟山的声音:“队长你瞧着不像是去工作倒像是去当模特的,哈哈。”
他身旁的郁执戴着一顶棕色系贝雷帽,杏色针织马甲搭配米色衬衫,驼色休闲裤的裤腿向上折了两道,露出焦糖色马丁靴。
整个人从上到下,像是一块松松软软香香甜甜刚出炉的小蛋糕。
池砚西觉得他背后还差一个画板,小画家要摆手手踢正步去山上写生~
对于钟山的话郁执从脑海里的礼貌用语扒拉了通,挑出句:“谢谢夸奖。”
钟山嘴角向上扯了两下。
车队出发。
副驾驶的郁执与其说是无视不如说是习惯,习惯了后排那位紧盯他的视线,如果他在这里待上一两年,他毫不怀疑池砚西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熟悉他后脑勺的人。
今天他们要去帝国第13界筑梦青年赛的决赛现场,原因则是池砚西是荣誉嘉宾。
作为池家的大少爷他并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在建筑设计上他有着让人羡慕的天赋,第25时酒吧,一经竣工开放营业就迅速成为繁华帝都的打卡地点前5名之一,就是出自他的设计,更是获得了在建筑设计这一领域极具影响力的赛事金奖。
可谓是一战成名。
还有野鹤庭园也是他亲自设计,他只看到过几张照片,对这种极具地方特色的建筑他还是挺想去转转的。
池砚西神色悻悻,郁执根本不看他。
不禁腹诽郁执真的很有渣男潜质,明明昨晚还扒了人家裤子,对人家这样那样,还拍那么过分的录像,今天不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甚至直接就不认识他这个人了。
他抵了抵腮,头一转:“宋叔,你家小玉以后谈恋爱可一定要好好把关,有的人看着人模狗样的但实际上是妥妥的大渣男。”
老宋:啊?他家小玉才6岁。
“尤其是那种关系都没确认就动手动脚的,这种一定不行!”
斜眼瞟着郁执。
老宋点头:“那肯定不行,腿给他打折!”
得到附和的池砚西开心了:“要是都动手动脚了还不确定关系,那就更不是个东西了!”
“那我拼了这条老命都弄死他,谁也不能欺负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