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看了一圈,拿出手帕包住烟头放进了衣兜里,然后气势汹汹的向郁执走去,头发被海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很有活力,生龙活虎地:“我告诉你郁执咱俩这事儿没完!”
他站定到郁执身前,黑黝黝的眸子斗志昂扬,可他的耳朵红了。
生命力盎然的年轻alpha好像永远不会被打败,即使受再多的挫折也能爬起来,拍拍灰,然后又是充满干劲的一天。
海风呼啦啦的吹,将两人的发丝缠绕到一起,温柔又缠绵。
“我宣布我要狠狠的打败你,你要是够胆就不要逃留在帝都,还有就是不许被我之外的人打败,更不可以在我没打败你之前死掉。”
幼稚。
但alpha很认真,并且有他一定会赢的信心。
郁执定定瞧着他,心中漾起奇怪的情绪,对方声音嘶哑,即使穿的人模狗样但看得出的憔悴。
这两天一定不好过,哪来的这么大生命力?
池砚西还在咬牙切齿的嘀咕:“居然把一个易感期的alpha就那么丢下,你可真是好狠的心,你知道这要是出什么意外我可能出事的。”
下巴一抬:“我要罚你工资,你这个月工资没有了。”
他瞧着郁执惨白的脸往风口的位置站了站,郁执的外套一下就不那么鼓了:“还有我可跟你说清楚,我对你照片那什么可不是我看上你了,我那是看你来气在羞辱你。”
说完飞速向后退了一步。
见郁执没打他这才悻悻跳回来:“你大晚上来这儿干什么?”
灵光一闪,转头向四周看去:“你不会是来这儿和人幽会吧!”
alpha差点跳脚:“我告诉你郁执你想都别想,我会替小姑看着你的!”然后很神经病的突然向周围大喊,“虽然不知道是哪个野A,野B,野O都给我滚!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池砚西小嘴叭叭一会儿说这儿一会儿说那儿,原本安静的海边因为他一个人变得极其热闹,郁执不搭理他,他就自己捡了石头去打水漂还要为自己庆祝。
手里的水漂打出去了老远,他兴奋回头向郁执喊着:“郁执看!我打了好远!”
月光下alpha的眼珠像黑曜石般亮晶晶,天生的微笑唇笑开连欢乐都加倍明显,即使被风吹成了潦草小狗也因一身干净的少年气而纯粹。
郁执没见过这么有活力的人。
池砚西瞧着一望无际的海,突然把手拢在嘴边大喊:“我池砚西一定会打败郁执!打的他叫爸爸!哈哈哈!”
郁执勾了下唇角,轻笑了声。
池砚西回来了,嗓子更哑了,可怜中带着丝埋怨:“我发不出声音了……”
郁执:“活该。”
转身离开海边向岸上走去,池砚西龇牙咧嘴追在他后面,身残志坚的还在说着话:“走了?不等你的幽会对象了?哼,算你识相。”
郁执忽然停下,池砚西差点撞他后背上,揉着鼻子向后退了一步,抬起手臂做出防御架势。
郁执:“那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池砚西:“不就被你发现照片的事,我和小姑说了句话,然后我易感期,你这个惨无人道的家伙把我绑起来就走了。”
甚至没帮他穿上条裤。子!
屎壳郎跳粪坑——过分!
郁执观察着池砚西的眼睛,坦荡且理直气壮,看来是真不记得了。
好技能,只要自己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蠢就能当一切没发生过,但这件事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犯蠢时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喝醉耍酒疯同样。
他拿出手机,点开保存的语音。
池砚西黏黏糊糊的声音就冒了出来:“郁执,我后边好像饿了,在一收一收的。”
alpha仿佛被雷劈过定在了原地。
排气管的声响载着郁执离开了海边,开车回去的郁执想起池砚西呆滞的模样,又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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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2:42
一身黑衣的池砚西用管理处的万能钥匙打开别墅的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然后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楼上始终没有动静他这才脱下鞋,光着脚向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