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晚上早些回来。”
“嗯知道,辛苦你啦。”
从后面看着陈云丽黑乎乎的下体一片泥泞,杨庭松呼哧带喘地跪过去,抱住了她的屁股。
面对着儿媳妇如此丰腴肥美的身体,愧疚感和罪恶感已经被淫欲所替代,咬着牙杨庭松就把鸡巴送了过去:“云丽呃~咱,别打扰老大啦!”在陈云丽探身去按电话的瞬间,杨庭松咳嗽着又补了一句:“云丽呃~你让爸搞,呃啊,呃啊。”一杆子到底,在电话挂点时掐的时间恰到好处。
被强行突破身体,未躺回炕上陈云丽就挺起了上身,脑袋一扬喊叫起来:“插到底啦……”屁股的肉在颤,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便响彻起来。
“呃,呃,呃,爽不爽?啊呃,啊呃,告公爹爽不爽?”极度亢奋中,杨廷松快速抽插着,撞击在那对大屁股上,砸出了一大片肉花。
“嗯,嗯,顶到啦,啊,爽嗯,啊……”意乱情迷,陈云丽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如她所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屄就跟坏了的水龙头,水儿哇哇地往下流。
见儿媳妇高潮迭起配合起来像兔子一样乖,杨廷松立马把她抱推到了炕上:“把腿盘我腰上,继续。”看着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腴润紧致透亮,给儿媳妇的身子搬过来后,连短暂的空闲都不肯放过——旋转着身子也要蹭一蹭陈云丽的大腿,去感受儿媳妇大腿的紧致和丝袜的顺滑。
“可得你肏了。”陈云丽在不停娇喘着,脸蛋红润,明眸善睐下的一双弯月顾盼生辉,勾了杨廷松一眼,大腿也勾在他的腰上。
“你不也舒坦了吗!”杨庭松笑着伏低了身子。
他把左手搭在了儿媳妇的肩头上,右手则从下面抱托起她的脑袋:“咱们爷俩在干啥?”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陈云丽的脸,顺势把鸡巴捣进她的屄里,一边用鸡巴一下下不停地夯击着她,一边问。
陈云丽脸上和脖颈上均显出了红潮,醉眼朦胧似的斜睨着杨廷松,翕合的小嘴喘息不断:“啊,啊,在乱伦,啊,啊……我在跟你肏屄……”颦起的眉角汪着水儿,脸拧在一处时,公爹的脸就贴了上来:“谁在你身上肏你呢?”陈云丽迎合着,张开了嘴巴:“我公公,公爹在肏我,我让的。”
见状,杨庭松伸出舌头想要探进去。
陈云丽把头一扭,躲闪开来:“肏我,嗯,快点。”推起了杨庭松的身子。
“天凉了,下次再搞给我穿肉色健美裤吧。”
“呜呜,你个色鬼变的,咋就让我遇上你了。”
“爸这不也是替你着想吗。”
“就那么想搞我?嗯,嗯,嗯,你可真会玩啊……”
“你不也一样!谁叫你这么骚呢。”
“呸,骚也是骚给你儿子看的,嗯,啊,真会刮我,啊,啊,大鸡巴扒灰佬。”
“再给公爹,呃,呃,叫几声,对,呃,呃,就这样叫床,呃,刺激啊,叫我公爹,哦呃,儿媳妇你肉味咋这么浓啊,连脚丫都这么性感。”
“哥啊,公爹他肏我呢,还舔我脚丫,啊,啊,啊……”
“我,我,公爹还想,想让儿媳妇你,呃,呃,呃,让你给我生孙子呢,呃,呃,呃……”
“啊啊……要射了吗?啊嗯……老淫棍你……得劲儿啊公爹………肏我……晚上去我房里,啊,哥啊,我让他接着肏我,啊,啊……”
“把你真丝,呃,穿好,呃,我不想戴套,呃,呃,还有连裤袜……”
“啊,我给你,啊,穿啊。”
“哦,可不许再反悔啦……呃,呃,我要射了,云丽呃啊,呃啊,射你这肉欲的小脚上。”陈云丽只觉得身子一空,哎呦呦叫的同时脚丫之上便热乎起来,在一片氤氲中,高跟鞋被脱了下来,她看到老东西手握着阳具,把那坨白的精液系数喷射在了上面。
秋高气爽一片明亮,天是如此的干净,一丝杂色也无。
季风气候的泰南处于深秋中,可见的树叶已经微微泛黄,早晚有些凉,不过中间这段时间气温还是挺怡人的。
杨刚那边已经打了两圈牌了,他手气不错,牌桌上大约堆了好几百块。
丁孝宇夫妇则是嘴顶嘴,两边一合计不输不赢,而老陈那边手气就不是一般的背了。
不过老陈一脸笑容,似乎并不在乎输赢的多少,反而谈起了近一段时日发生的事儿:“他大老美仗着海湾打赢了就来咱这边闹屁,F14不照样儿被苏两七给吓跑了吗!”随后又不住叹息:“唉,老苏也是,解体之后乱七八糟,不然老美也不这么猖獗。”
杨刚打出个“白板”,此时风头正劲:“资本主义国家嘛……据那些去紧北边的人说,独联体那边很乱。”丁孝宇点了点头:“解体之后人心涣散,搞得国不国家不家。”老陈接茬说:“咱这边下岗还不算严重,紧北边那头就不行了。”杨刚点了根烟:“泰南这不正招商引资呢吗……就是外贸那边挺严峻………”他这一提,老陈想到出门时碰到了陈云丽,笑呵呵地说:“杨局,我看他婶儿去那头了。”
杨刚抓过牌来摸了摸:“是,我爸驮着过介的,给小二收拾收拾家里。”翻过牌来照着桌子上一拍,推倒了牌:“混掉七大套。”对着老陈笑容满满:“这前儿他们应该在舞厅跳舞呢!”他这一说,丁孝宇的媳妇儿李继红一边掏钱,一边把话接过来:“云丽早就说下午要去跳舞,难怪身材保养得这么好。”杨刚心里得意,有感于父母替自己照看孙女,一边收账,一边说:“老两口忙忙碌碌一辈子,也不得闲。”丁孝宇点了点头:“杨老师教书育人在学校前儿就闲不住,难得退休之后能散散心,乐呵乐呵挺好。”
杨刚点了点头,冲着丁孝宇说:“可不么,说他多少次了都,总推三阻四。我就跟他讲,劳逸结合不也挺好,再说云丽那边跳舞也得找舞伴,我没空时爷俩一起跳不正好。”李继红频频点头,应声笑道:“赶明儿我们佳佳嫁过去,一家人都能开个舞会了!”
杨刚一边捋牌,一边说:“难得呀,难得我爸他跟云丽去舞厅跳舞介。”杨刚嘴上说的媳妇儿和父亲在舞厅跳舞,确实公媳二人正在跳,只不过……就看政府路平房的屋内,公媳二人几近赤身裸体正搂在一处,之所以这么说,原因在于女人的身上还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肉色连裤袜。
但看丝袜上面精液斑斑点点已经印湿了她的大腿内侧,留心细看的话,还会发现她的肉穴正在翕动不已,随着挤压蠕动也跟着往外流淌着男人的怂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