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告诉他,她和谈敬斌从来没有这样过。
父母对她什么都能顺从,唯独在男女之事上管教甚严。加之订婚的时候她也不过才20岁,又出国上学,与谈敬斌异国相隔,并没什么亲密接触的机会。
这种感觉,叫她害怕,叫她的惶恐。
又新奇,又心痒,还。。。。。。莫名的有些舒服。
她难以启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没有力气,蜷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从脖颈,到胸前,再到小腹。
从轻吻到抚摸。
她大概知道,这一晚,或许逃不了了。
她轻轻地闭上眼,不受控制地掉下了滚烫的泪水。
没有情绪的那一种,生理性的眼泪。
她感受到他游走的手,攥着他都连褶皱都没有的中山装领口,双臂蜷缩着,不可控制地轻轻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谈裕。。。。。。”
不是三少,不是谈总,不是任何任何的称谓。
是他的名字。
很轻很软的一句。
她再不在乎,再不情愿。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一生之中唯一的,宝贵的第一次。
她也只是个传统的小姑娘,也曾一心一意地期盼着和所爱之人共度一生。
如今,她也认下了。
她紧紧闭着眼,但泪水却更多地流淌了下来,一下子氲湿了身下的床单。
很小很轻的一声,掉落在偌大空荡的房间里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可他听见了,很清楚,很清楚。
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住,像是在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温柔地开了一枪。
谈裕的心,就这样毫无预兆,出现了看不见的裂痕。
慢慢跟随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从她身上起身,失神地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人,进退两难。
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临,反而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缓缓睁开眼,迎上他的眸子。
无声地对视,还没有降下来的体温。
她甚至还四肢无力,软软地,光滑地贴在他怀里。
这一声,就这一声。
他退缩了,心疼了,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