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原来的思量定是有道理的,现在有些小小的变故也在您的掌握之中。”瑜君宽她的心道。
“如果只有北渊便也算了,我太了解他,倒是不怕,现在多了个风傲晴,便不同了。”
“这”
“居然要拿自己的命来换她的命,何时变得如此情深?以前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呢”端雅喃喃低语道。
“主子,我这就去送信。”
瑜君待在端雅身边多年,一看主子的表情就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此时她捧了信退了出去。
端雅经营多年的信道非常通畅,信很快递到了韩朗的手中。
他收到信就赶往醉玉楼,此时正听琼娘说莫北渊做的这些事儿。
“韩大人,您可得和主子说,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就把咱的地方全掀了。”琼娘跪在韩朗面前求道。
“你干的什么买卖?他做这了这许多事,你竟不察?!”韩朗怒道。
这妓坊就是眼睛和耳朵。
“人进了城我是知道的,但他的手段我真是未察奴婢该死!”
琼娘也不知道莫北渊一人是怎么做到的,三个地方同时出了问题,而当时,他人在醉玉楼。
遇到高手,只能认栽。
“死不必了,主子的信。”
韩朗把端雅的信递给她,令是让她离开这里到别处去,这醉玉楼有人接替。
琼娘气得半死,她经营多年醉玉楼,虽然没有为主子做多少暗事,但银子是没有少挣的。
现在竟然要将醉玉楼拱手让人了。
“是,谢主子不杀之恩。”琼娘也只能谢恩。
韩朗转身离开,去找莫北渊。
他也是不会走门的人,直接跳进了院子里。
没想到院子里还挺热闹。
蓝文松东西寻不得,又在莫北渊这里吃了亏,回去以后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和狐朋狗友吃晚饭时喝了几两酒,被人一撺掇,又到这别院来闹。
酒壮怂人胆,再加上这几个族人中的两人有官职在身,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几人找到蒋义,还将昭景律法搬了出来,一条条罪给莫北渊列,给解差列。
“文官最是烦人。”陈和同轻声嘀咕。
大家看到有人落在院子里,踢起了一桶水,那桶里的水如数浇到了蓝文松一行人的身上。
蓝文松简直要疯了,刚想问什么人,那宫里的腰牌就顶到了他的脑门子上。
“韩大人。”莫明远倒是认得,于是先行礼。
“韩,韩大人?”蓝文松看莫明远,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韩大人。
“蓝家人是不知道莫家人在这里,还是说知道莫家人在这里?”韩朗声音不大,反正蓝文松是听到了。
他愣在那里,还在品味韩朗这句话。
“蓝大公子答我,我好回去说与长公主殿下听。”韩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