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子清从盒子里取出两根银针,两位年轻人充满好奇,不知道余子清究竟要干什么。正当好奇之间,突然余子清手一挥,两道银光一闪。两人只看到两点银芒在眼前瞬间放大,爆发出耀眼如星辰北斗般的光芒,接着就感到眉心一痛,整个人如被雷电击中,僵在位置上,竟是动弹不得。两人惊恐万分的看着余子清,想张嘴叫喊,但却根本发不出声音。余子清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将插在他们眉心处的银针拔了出来,放回盒子。现在他的修为还没达到凝气如针,外放自如的境界,只能借助银针施展些手段。见两人终于“安份”下来,余子清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拿起杂志继续看了起来。看了大概一个小时,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的扫过眼前一脸惊恐和痛苦的两位年轻人,然后再次取出银针,轻轻在两人印堂处一戳。两人感觉到眉心一痛,然后浑身一轻,恢复了自由。“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僵在位置上,一是滚到外面呆着去。”余子清缓缓拿起杂志,看都不看两人一眼,淡淡道。两位年轻人就算没见过世外高人,也总听过这方面的传说,如今是亲身体会了一把,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互相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然后一脸无奈的拿起随身背包,灰溜溜的滚到车厢连接处呆着。“蓬”时间到了子夜,正当所有人睡意正浓时,一东西摔在地上的巨大响声惊醒了车厢内的人,也惊醒了正靠在余子清肩膀上的女孩子。女孩子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靠在余子清的肩膀上,慌忙坐正身子,灯光下脸红得特别厉害,看起来格外动人娇媚。“不好意……”女孩子话讲到一半,突然想起对面的两位年轻人,急忙检查自己有没有春光泄露,只是刚检查到一半,却猛然发现不对劲,对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年轻人?“他们人呢?”女孩子一时倒忘了害羞尴尬,惊讶的问道。余子清随口道:“他们嫌这里坐着不舒服,跑到车厢入口处休息去了。”女孩子性感的小嘴巴啊在那里,一脸不信的盯着余子清看,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人吗?余子清见女孩子表情很有趣,笑道:“要是不信你自己跑过去问他们。”说着又把头低下,看起书来。女孩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跑到车厢入口处一问究竟,只是不时用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余子清,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身边这位年轻人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正当女孩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余子清,犹豫着想跟他聊聊天时,车厢后面传来惊呼声:“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了!”接着响起了两位乘务员奔跑的脚步声,不少乘客纷纷站起来,有些还离开了位置站到走道上想看个究竟。“请旅客们坐回位置,不要影响抢救。如果哪位旅客是医生,请过来帮忙。”其中一位乘务员经验显然很是丰富,一边让另外一位乘务员照顾躺在地上的旅客,一边镇定的大声说道。旅客们闻言都纷纷坐回位置,不时探头探脑,而余子清却犹豫了一下,在女孩子惊讶的目光下,缓缓站了起来。“你是医生?”女孩子惊讶的问道。“不是,但或许能帮上点忙。”余子清自相矛盾的回答让女孩子哭笑不得。就在余子清跟女孩子对话之际,两位乘务员一位跟列车长联系,一位试图把昏倒的旅客扶起来。“不,不要扶他,先让他就这样平躺着!”一位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之间的中年人急忙喝止道。“请问您是医生吗?”乘务员有些焦急的问道。“是的,我是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这位老先生应该是脑溢血,像他这样年纪,又这么胖的人,一般会有高血压,容易发生因为血压的骤升而导致脑内微血管破裂,引发脑淤血。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随意搬动他,以免加剧血管破裂出血。”那位自称为脑外科医生的中年人边熟练镇定的翻看着老人的眼皮,边解释道。那位试图扶起老人的乘务员,偷偷摸了把冷汗,急忙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就在乘务员请教的时候,列车长也带着几位年轻力壮的乘务员匆匆赶到,车厢的广播也开始播放求救信息。“列车长,这位是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他初步诊断这位先生是脑淤血。”乘务员见列车长到了,急忙向他简单扼要的解释了一下。列车长显然经历过不少这种场面,倒不像乘务员那般紧张慌乱,很是镇定的对医生说道:“救人如救火,您既然是脑外科医生,我们绝对相信您的能力,请您说接下来该如何做。”脑外科医生一边熟练的用手将患者的头部偏向一侧,以防痰液、呕吐物吸入气管,一边朝列车长点了点头,道:“立刻取些冷毛巾来!”不用列车长吩咐,已有乘务员奔跑着去拿冷毛巾。医生又迅速松解开患者的衣领和腰带,让他透气散热,一边继续说道:“窗户打开一些,保持车内空气流通。”医生话刚说完,乘务员已经拿来了冷毛巾,医生把冷毛巾覆盖在患者头部,这才呼了口气,站了起来,双目注视着列车长,一脸严肃的道:“脑溢血很危险,重者性命不保,轻者也或多或少会出现些行动不便,需要慢慢恢复。患者发病时,最要紧的是不能让他颅内加剧出血。现在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不搬动他,给他头部覆盖冷毛巾,都是为了防止或者减少他脑部血管出血。但都只是最简单的急救措施,目前最要紧是尽快降低高血压,降低颅内压,控制出血。不过车里显然没有抢救的条件,需要尽快运到附近的医院。”:()仙人俗世生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