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忧心忡忡的揉着猫,把小猫好不容易舔顺的毛又给揉乱了,猫郁闷的张嘴咬住她的手掌。
温秋哎呀叫了一声,江茶说:“没事,它就是吓唬吓唬我。”从猫嘴里抽出手,手指上只有口水,连牙印都没。
江茶说:“我们能做点什么吗?”
温秋说:“我对内娱不太熟,也不了解她。”
江茶说:“我只知道网上能搜到的八卦。”
温秋:“你男朋友没和你透露过什么?”
江茶:“透露什么?”
温秋高深莫测的看着她,说:“江茶,你竟然没有否认男朋友。”
江茶:“”
女人挖坑真是挖的防不胜防。
温秋指着她脖子上的吻痕说,“看颜色,有两天了吧。”
江茶脸色一窘,抬手摸摸脖子。
温秋说:“胡卓好像不知道。”
江茶说:“嗯现在这种特殊情况,我们怎么好意思秀恩爱,咱不能扎老铁心。”
*
老铁没有扎心,老铁扎手了,而且手骨好几处骨裂,胡卓在医院里心疼的骂娘,被夏江南拽到了病房外面。
胡卓说:“我就说不靠谱吧。”
“闭嘴吧你”,夏江南捂住他的嘴,将他拉离病房有一段的距离。
胡卓说:“魏大大要是知道wink手成那样了,一定要气坏了。”
夏江南皱眉说:“所以不能让魏家的人知道,你安静点。”
“我气啊,我们wink哪里吃过这种苦。”
夏江南不知道想到什么,幽幽叹口气,异想天开的说:“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药。”
“啥药?”
“吃了能让人断子绝孙,不对,断情绝爱。”
胡卓斜眼看他,“有你就吃?”
夏江南神神叨叨的说:“不吃药的苦,就吃爱情的苦,爱情的苦我吃的还不够多吗。”
胡卓天真的问:“你吃得苦,不都是你自作自受吗?哦,说到受,你不就是受?”
夏江南真想锤爆他的狗头,“我不是!你看我哪里像!”
涉及男人尊严,夏江南抓住胡卓的肩膀使劲摇晃,“说啊,我哪里像?我到底哪里像?”
“像什么?”袁庭业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修长优雅的手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将胡卓救了出来。
胡卓赶紧搂住袁庭业,委屈巴巴说:“我就说了句他是受,他就疯了。”
夏江南忿忿不平,“我到底哪里像?睁大你的眼看清楚,我不比你攻气十足。”
袁庭业冷淡的瞥他,说:“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二婶,”
夏江南:“”
胡卓躲在袁庭业的身后笑成了公鸡。
“唉,wink咋办?”胡卓笑着笑着又唉声叹气。
夏江南说:“要不然,我去找洪姐谈谈吧。”
毕竟他们这群人离除了wink,也就是他跟上官洪有过交往。
袁庭业淡淡说:“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