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k与他认识多年,是对方一撅屁股都知道要放什么屁的程度,立刻领悟了胡卓的意思,笑着说:“你们追的这个综艺,袁氏旗下的一个产品刚好冠名了这个节目,如果喜欢哪个明星,可以去问问庭业,给某个明星增加cut时长还是很简单的事。”
说完又说,“这个哥们要塌房就不提了,那个最近网剧爆火的男主,你们要是想见一面,卓儿可以约他出来。”
胡卓接话道:“我才不约,我又不傻。”
他为什么要约一个帅哥来跟他女朋友吃饭。
胡卓竟然没上钩,wink笑倒在椅背上,冲温秋说:“温秋姐,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们卓儿聪明不少。”
江茶站起来去了机舱前的盥洗室,袁庭业看见她过了一会儿皱着眉走了出来,拿了什么东西又进去了。
夏江南拿了副牌问有没有人玩,wink应了一声,胡卓扒着她们舱门问温秋要不要去看他们玩牌。
温秋说:“你怎么样?”
江茶躺在床上,说:“不用管我,你们去玩。”
要飞十几个小时,总要找点乐子,大家聚集在过道另一侧玩牌,江茶躺在床上,安慰自己,她的例假已经很懂事了,旅行结束才来,非常懂事了。
可是小腹闷疼,腰部酸困,还是好烦,江茶翻个身,从一边翻到另一边,猝不及防看到了蹲在床边的袁庭业,“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怎么了?”
江茶拉高被子,遮住半张脸,烦烦的说:“没事!”
“不舒服?飞机上配有医师,需要帮你——”
江茶打断他的话,“我没事,你快走开,我心情不好,以免误伤你。”
袁庭业单膝蹲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谁?”
“下周塌房。”
江茶睁大眼睛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可理喻’。
袁庭业:“”
袁庭业很郁闷,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明明刚刚江茶还好好的,有说有笑,听说了那个男明星要塌房,就忽然有气无力,郁郁寡欢了。
袁庭业明察秋毫,甚至想告诉江茶,如果真的很喜欢,他可以想办法解决掉对方要塌的房——前提是不是违法瓜。
胡卓都不干傻事,袁庭业却要给江茶喜欢的男明星买瓜,真的很烦闷了。
江茶听了他的解释,笑的捶床。
袁庭业抿唇看着她,英俊的眉目里藏着无辜和无奈。
江茶笑的眼角带泪,拉着被角擦眼泪,小声说:“我只是来例假了。”
袁庭业的眼睛微微睁大,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个度。
江茶摆摆手,说:“我要自己躺一会儿。”
她来例假的时候脾气大,不想被误伤就别来招惹她。
袁庭业默默走了。
江茶缩在被窝里,又很想笑。
十分钟后,袁庭业端着一个盘子重新走过来,盘子上放了一只碗,他将碗放在边柜上,严谨的说:“空姐说这个汤能缓解你的症状。”
江茶好奇的抬起脑袋看看,发现是一碗奶油南瓜汤,奶油的浓郁和南瓜的甜糯扑鼻而来,让她觉得有点饿了。
江茶坐起来喝了汤,把空碗还给他,说:“谢谢。”
甜食比多喝热水管用,‘送到跟前’比‘微信关心’管用。
江茶看着袁庭业,甚至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句小伙子有前途,比大多数男人都强。
不过只是想想,江茶可没胆量。
袁庭业第一次离‘例假’这两个字这么近,很想问江茶他还能做点什么,但江茶喝完了汤,往床上一躺,戴上降噪耳机睡觉去了。
他只好作罢,回到机舱另一边用笔记本计算机处理工作。
转机后,他们在上午的十点半落地,终于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