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借机从其他方面,好好补偿回来,才算是用了心。胤禛也知道这烤鸡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放在这里怕安安抵挡不住。于是净了手之后,干脆拉着念安往别的地方走去。来个眼不见为净。“去哪儿啊?”念安有几分不解,却还是顺从的跟着站了起来。当然,虽然身体已经动了,不过眼睛却一直不肯轻易离开那只烤鸡。“你也就只吃了那么一两口,”她露出几分心疼的表情,“就直接这么走了?”那多浪费啊。纯天然无污染的走地鸡,肉质鲜美,嫩而不柴,吃起来有滋有味的。还剩下那么一大半,就扔在那里不管了?“没关系,我也不是很饿。”胤禛伸出手,直接挡住了念安依依不舍的视线。既然安安都不能吃了,那自己又何必在那吃着惹她眼热呢?同甘共苦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甜蜜。“我就是心疼那只鸡!”念安上扬的嘴角都压不下去了,却还是嘴硬的嘀咕着:“谁心疼你了?”对于某个小女人时不时蹦出来的几分小傲娇早就适应了。胤禛只神采飞扬地说了一句:“口是心非!”念安闻言一噎,她确实无法反驳,干脆把脸撇了过去。“别不高兴了,”胤禛捏了捏念安脸颊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小肉肉,“下次你想吃,我再给你烤。”念安这才矜持的微微点了一下头,仍旧骄矜道:“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有主动提出来。”只是脸上自得的小表情,叫胤禛看了根本把人给揉搓一顿。“对!”他掷地有声地应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又故意曲解道:“就怕安安,看不上我的手艺呢。”不知想到了什么,念安突然扭过头瞪了他一眼。略带几分不高兴,酸溜溜的阴阳怪气道:“雍亲王的手艺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也不知道是为了讨哪个红颜知己欢心,特地练出来的。”没想到这都能惹得安安吃醋。胤禛只觉得从天而降一口大黑锅,扣在了头上。他但笑不语,甚至看上去心情还挺不错。因为并没有一口就否认自己的话,念安顿时就急了。“说!”她一把拽住胤禛的腰带,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地逼问道:“快说!你之前是不是也给别人烤过?”“要不然手艺怎么会如此娴熟?”胤禛失笑不已,却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是啊。”还非要故意气人,带着几分得意,“而且啊,还不止一次呢。”这下子可把念安给气坏了。她一把打落护住自己身体的手,泪眼汪汪地哭诉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大骗子!呜呜呜……”“欺骗一个黄花大闺女的真心,你……唔!”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堵住了嘴巴。念安下意识就瞪圆了眼睛,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可怜又可爱。“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从唇齿相依间,胤禛轻声吐露出这样一句叹息来。否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就把某只鲜嫩多汁的小兔子,给拆吃入腹的。“唔——你干嘛呀?”声音甜腻腻的,念安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身体,又因为眼睛突然被大手给蒙上,觉得有几分不安。“别乱动。”胤禛略带低哑的喘息声,从念安的脖颈处慢慢移动到了耳畔。念安顿时不敢乱动了。因为她也是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自己的汹涌,刚刚好像主动蹭到某人的胳膊?!啊啊啊啊!太丢人了!!!念安内心已经化身为一只疯狂的尖叫鸡了,脸蛋也越来越红,整个人看上去都快要熟透冒烟儿了。“嘶!你干嘛突然咬我?”唇瓣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一下子吸引走了念安的注意力。“这个时候,还敢走神?”却听见胤禛略带几分憋闷的声音,“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什、什么嘛?念安还没想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顿时就被拉入了眩晕的旋涡。明明刚开始还十分轻柔,甚至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只是单纯的唇齿相依,念安能感觉到自己的唇瓣在被研磨。可是后来突然变成了狂风暴雨。灵活的大舌像是攻城略池的将军,正肆意搅弄着风雨。这一通下来,念安到最后,浑身没力气到站都站不住了。要不是被胤禛撑着身体,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上了。直到两个人彻底分开,一缕银丝也随之滴落下来。念安面色酡红,半靠在胤禛怀里,却还是虚张声势道:“别、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不追究刚刚的事情!”“我跟你说,我可记仇了呢。”只是话音刚落,她的脸色瞬间爆红。整个人如同一颗成熟诱人的小番茄似的,下意识捂住了嘴巴。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那么的娇媚啊。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最重要的是,念安觉得她的舌根处到现在都还隐隐发麻。就连嘴巴也带着几分肿痛的感觉。又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胤禛一眼,都怪他不懂节制!“没有旁人,”胤禛这时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除了皇阿玛,你是唯一一个品鉴过我手艺的人。”而且,除了你,再不会有旁人得此机会。最后这句话,胤禛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暗自承诺着。言语说得再好听,都不如实际行动来得让人心安。念安闻言这才没有继续揪住不放,但是却对某人故意让自己吃醋的行为,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京城,八贝勒府。书房里,此时又是只有胤禩和他的谋士何焯两个人在。从暗探那里得到的消息,谁也想不到,在这种关键时刻,雍亲王竟然会带着一个侧福晋出了城门。他就不怕遭遇什么不测吗?还是说,真的是有所依仗,所以才敢如此肆意妄为啊。“没想到,”放下手中的小纸条,胤禩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我这四哥,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呢。”:()清穿:不一样的雍亲王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