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在苏婉的。
苏婉哭到颤抖,最终依旧没有换来所有人的安慰。
暮色降临,月色显得有些苍白。
她知道,要是周震不娶她,那个家绝对是容不下她了。
大晚上的,她一个人就跟行尸走肉似的,行走在河边,看着遥不可及皎洁的月亮。
她只觉得她好像是那河底的淤泥,污秽不堪,就连做的那些事情,都是见不得人的。
可是她不做,她只能回到在农村插秧,挑粪,有着干不完的农活。
她只是想过得好一点,有错吗?
此时的她恨所有人,但是她知道,只有活下来,才有资格去报复这些欺负过她的人。
包括她的父母,她的家人。
还有那个处处高她一头的苏夏。
就这样,一坐就是一晚。
晨曦的河面,散着雾气,朦朦胧胧,苏婉无心欣赏它的美。
眼神坚定带着阴狠,直接去了周家索要彩礼。
……
昨天从苏家大伯家回来的苏伟国,站在裁缝店门口,整整等到半夜。
都不见刘桂花回来。
索性他直接跑到老裁缝家里,只见刘桂花在她师父家里照顾她的师母。
她师母现在身体不好,要是他进去拉拉扯扯,担心影响师母的病情。
也只好跟一个人先回了家。
今天一早他又去找刘桂花,但是刘桂花又是接到上门量尺寸的活。
他又跑了空。
失落的他,好像无处可去,一大早就跑到苏夏所呆的家属院。
想着苏夏跟她嫂子关系好,帮着说说情,说明其中的误会。
此时的苏夏还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沈淮之喊她吃早饭,她才缓缓起床。
伸了个懒腰,便去洗漱,但是从始至终一个冷眼都懒得给沈淮之。
哪怕洗漱回来,沈淮之帮着把她的水煮蛋,都剥了壳。
她还是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