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都是汗。”鹿有松亲吻着林幼娴濡湿的鬓角,“怎么流泪了,疼么?”
“嗯……”林幼娴实在无力回答,偏偏头窝进鹿有松的怀里。
鹿有松心疼坏了,不断抚摸着林幼娴的脸庞,不住地亲吻她。亲吻,抚摸,纠缠,又有两次抱着林幼娴,自己抖成筛子软倒在林幼娴的怀里。
鹿有松感觉脸都丢尽了!
换了三次床单,洗了三回澡,折腾到快天亮了,林幼娴实在扛不住昏睡了过去,睡梦中感觉鹿有松还在吻她。
第二天醒来,林幼娴发现下不了床了,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哪哪都疼,特别是下面,一动就疼,看看还在身边熟睡的鹿有松,气得恨不得捶她。
鹿有松有些想转醒,翻了个身,被子滑落了下来,肩头上的一大片抓痕就裸露在了空气中,一些已经结了血痂。
林幼娴看着又心疼又害羞,自己昨晚这么疯狂么?抓成这样。本来想捶打鹿有松的火气也下去了,轻轻靠近,亲了亲那片抓痕。
伸手挑开垂落在鹿有松脸庞的一璐头发,描画着她的脸庞。
“嗯,醒了?”鹿有松转醒,“几点了?”
林幼娴被提醒,去看表,一看吓一跳:十一点半?!
“快起了,十一点半了!”林幼娴觉得妈妈肯定等着急了,慌忙要起身。
“又不上班,再睡会。”鹿有松翻身把林幼娴又抱在怀里,她没穿睡衣,身体滑溜溜地。
林幼娴有些脸红:“你把睡衣穿上。”
“不要,你给我穿?”
林幼娴听到这无赖的语气,心里直叹气,这还是那个走路带风,雷厉风行的总裁吗?
“我们回松山住吧,宽敞些。”鹿有松这段时间都被林幼娴拉着住在这里,她住惯了松山别墅。
“不是妈妈还在这吗?”只要和鹿有松在一起,林幼娴其实住哪里都无所谓的。
“可以经常回来看她嘛。”
事实是,当林妈妈听到女儿要搬走时,开心得马上帮她收拾东西。
林幼娴一脸委屈:“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啊。”
“女大不中留,对了,你们……有松有没有说过……”林妈妈停住了手,瞧了瞧对门。
“她出去了。说过什么?”林幼娴觉得妈妈的表情古怪。
“就办个仪式啊?”
“什么仪式?”林幼娴困惑。
“结婚啊。不然就这样收拾几个包就走了?我看看你的手,还没戒指呢?”林妈妈不敢给鹿有松说这些话,只得问小女儿。
林幼娴觉得妈妈确定是催婚怪无疑了,在婚恋的事上方方面面都要过问。
“她让过去住。”林幼娴小声嘟哝。
林妈妈一脸不置可否,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先别过去,我这两天和她谈一下。”
“妈……”林幼娴觉得妈妈真是操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