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解萄容只是道。
冷兰儿不太懂,不过大概能理解解萄容的意思,可能担心她不相信宋衣。
冷兰儿心里暖暖的。
如果没有解萄容的玉佩,她不知道宋衣是被解萄容托付照顾她的,或许她不相信,可能一口饭都不会吃。
解萄容一直盯着玉佩出神,冷兰儿把玉佩放在她的手里,“解姑娘,这个对你很重要,还给你。”
“你怎么知道对我重要。”
解萄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因为之前不小心掉出来,她要放回去,被解萄容误会了。
冷兰儿没说那么多,就说,“你在意这个。”
“这是我祖父给我的,原本是他的护身玉佩。”
“护身玉佩?”
“对。”
解萄容似乎在回忆,“这个玉佩他从小就带着,帮他遇难呈祥,他闭眼前给了我。”解萄容摸索那玉佩似乎在回忆她的祖父。
“那你留着不要再给我了。”
冷兰儿看着那个玉佩也觉得很是神奇,直接把玉佩塞回去解萄容的怀里。
解萄容沉默了一下,“冷姑娘,我想问你一件事。”
冷兰儿给解萄容整了整衣裳,认真的望着她,“解姑娘是什么事,你说。”
“你想回家吗。”
冷兰儿一下愣住了。
“解姑娘,是我们一起吗?”
“我们能回去吗?”
冷兰儿的眼里都是期望。
解萄容不忍心说出下一句。
“是你自己。”
解萄容,“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会离开的。”
又说,“如果你家里人对你不好,不想回去我再想其他办法,总之你不能呆在京城里。”
离的太近,齐府的人总是会虎视眈眈的,太危险了。
“那既然这是你家里,为什么外头还上锁?”冷兰儿说出关键。
这次轮到解萄容低头沉默了。
“我哪里也不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和他们说,我们住一起好不好?我照顾你。”冷兰儿抓住解萄容的手颇为诚恳。
“就算是锁,也把我们锁在一起。”
“你这是为何?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安身之所。”解萄容皱眉。
是了,自从父亲亡故,祖父亡故,母亲也亡故之后,她在这个世上,便再也没有一个她真正的亲人了。
将军府重新修缮成了镇边大将军府,成了叔父越臣年的宅第。
她还住在这里,像从前父母在世一样。
只不过一切早就不同了。
从小姐,成了堂小姐。
这个勉强称之为家的地方,绝对不是一个安身之所,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
她现在之所以可以讲条件,也不过是因为还有价值。
冷兰儿不知道解萄容在想什么,她目光坚定,“因为我嫁给了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