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之前,乌童雪先嗅到熟悉的气息。颤巍巍睁开眼,对上一双潜意识中很熟悉的眼睛。大脑里回忆不起来,乌童雪下意识皱眉,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在……做什么?”没有惊慌,也没有害怕,只是很平静的表达好奇疑问。阎良上手捏了捏他的脸,软软滑滑,低声笑道,“好乖。”面对妻子,他只有无限怜惜,舍不得发一点火,无声叹息,“外面坏人很多。”“我会尽快回来的。”没有他保护,他那柔弱可怜的妻子该怎么办。可能会被坏人占尽便宜,还要表示感谢,就像今晚这样,这让他忍不住叹气。“继续睡吧,做个好梦。”他轻声说道。乌童雪迷迷糊糊再次睡过去,继续之前的美梦,嘴角勾起一个甜美弧度。这样的妻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唯有一点,他需要好好娇养保护,才能成为盛放的繁花。仔仔细细替他掖好被子,阎良才不舍离去。他很快就会回来,以丈夫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呵护他。至于其他爬墙的野男人……他有的是其他办法收拾。乌童雪这一觉睡的很久,第二天一睁眼看到某人时还以为在做梦。白镜帆踉跄着推开房门,一抬头就和床上刚坐起来的乌童雪对视。床上的人秀长黑发慵懒披散着,眼尾晕出小片红霞,过分灼人,清亮眼眸带有浅淡水汽,露出的脖颈细腻雪白。白镜帆的目光到处移动,每到一处都仿佛眼睛被灼伤,迅速移开,脸上升腾起红晕,干脆低下头去。“我敲门没人应,院门是往里面锁着的,我担心你出事,就……”语气稍顿,声音低了些,“就破门而入。”白镜帆许久没感受过局促了,现在在乌童雪的目光下却感觉手脚无处摆放。白镜帆:“对不起。”乌童雪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往外走,站在他身边看了眼院子大门,还好,看起来没坏。看了眼白镜帆,没忍住笑出声来,清脆动听,“你也是担心我,我怎么会怪你。”“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他的目光轻柔温暖,白镜帆心底的忐忑消散,在“她”面前,他总是手足无措,不觉得他笨手笨脚就好。“我今天打算找个地方画画,你要一起来吗?”以他们的身份,此时的邀约过分直白,乌童雪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他身上。白镜帆扶了扶眼镜,表情温和,看起来极为淡定。如果忽略他蜷缩的手指,是这样的。乌童雪注意到他今天刻意打扮过,普普通通的衣服细节处却十分完美,包括每一道褶子的弧度。身姿如玉,挺拔如松,儒雅中透着青年特有的灵动秀气,书卷气极浓,气质干净透彻。只要他愿意,很容易俘获别人的好感。院子内阳光明媚,处处干净整洁,零散地摆放着一些小物件,侧面围出的地里绿意正浓,极为漂亮。乌童雪看了一圈院子,指了指墙角处的一把躺椅,“那里能画吗?”白镜帆看过去,“可以。”“那你就在那里画吧。”乌童雪看着他,手搭在门把手上,“你可以先出去吗?”白镜帆往后退一步,跨出门槛,门在他眼前关上。摸了摸鼻子,想起那身并不算单薄的睡衣,还是红了脸,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孟浪。又忐忑地想到,他不会被误会成什么急色的登徒子吧?虽然他的表现确实有那么点急切,但是他真的……“你在做什么?”乌童雪一身白裙出现,清纯动人,歪了歪头看他,疑惑他怎么这个表情。白镜帆连忙摇头,“没什么,我在酝酿灵感!”“她”漂亮的像个精灵一样,梦幻美丽,让他连呼吸都屏住几分,生怕惊扰到。刚刚只是托词,现在脑子里确实灵感大爆发。这个时间段会有人从他家不远处路过,霍同舟会避开,不会这时候过来。乌童雪洗漱完,去厨房取出两个一直放在蒸笼保温的黄色窝窝头,香香软软,吃起来还有甜味。白镜帆坐在院子里画画,神色认真。整洁干净的小院在他笔下多了几分可爱和意趣,色彩斑斓,生机洋溢。他今天特意带了不同颜色的笔。白镜帆看了眼站在他身侧的人,笔尖停下,目光温柔,“我教你?”乌童雪眨眨眼,手里还拿着打算递给他的窝窝头,有点心动,“会不会比较麻烦?”白镜帆连忙道:“很简单的,我相信你的天赋。”乌童雪想说的是,会不会很麻烦他,没想到被理解成另一种意思,不过他没解释,顺着他的话往下。他很好奇,天赋要怎么看,“你怎么看的?”白镜帆沉静道:“直觉。”乌童雪:“?”算了。递过去两个窝窝头,“不着急的话先吃点东西。”白镜帆受宠若惊,没想到还能吃到“她”做的东西,放下画笔双手接过盛着两个窝窝头的碗,“谢谢。”事实上这是霍同舟给乌童雪做的,发现他:()快穿:禁止觊觎漂亮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