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从来不会让人失望。连着被拒绝了两次,贾张氏已经忍无可忍,完全忘记了刚才兄弟俩表现出的可怕武力值,尖着嗓子道:“这不愿意那不愿意,真当我们乐意找你们啊?一个死赔钱货,有什么可护着的?你们这么没良心,江小二好不了多久,立马就瘫。”“安子!”江平突然站了起来。秦淮茹着急上前:“平子,我妈不是那个意思……”江安已经将贾张氏提溜起来,兄弟俩话也不说,沉着脸往外走。“六月,你劝劝他俩行吗?我妈不会说话,她就是着急了,六月……”江夏也冷着脸,完全不理她,跟着两个哥哥出门。这个时间大家都吃了饭,在外面乘凉,见江安拎着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出门,江平和江夏也跟着,后面还有个哭啼啼的秦淮茹,都来了精神。有热闹看啊。何雨柱先跟上去:“怎么了这是?”江平淡淡道:“贾张氏侮辱烈属,带她去街道办,然后去派出所接受教育。”秦淮茹这才知道江平的打算,大惊失色:“不能啊,平子!我妈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太想让东旭好起来了,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江平仍然不做理会,带着江安和江夏往外走。听闻动静的易忠海从屋里出来。秦淮茹看到他,如同看到救星,连忙扯着他道:“一大爷,您管管吧。我妈她真不是故意的,不能带她去派出所啊。”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也赶了过来,一听要带人去派出所,立马反对:“不能去!去了咱们大院怎么评先进?平子安子六月,你们给我停下。”贾张氏一看有人给自己撑腰,越发嚣张起来,死命在江安手里挣扎起来:“小王八蛋你还不放开我!以后就是个绝户!活该你们几个死爹妈……”易忠海脸色立马变了。江平冷声道:“你们都听到了。要是有谁还要拦,就是包庇。我就告到军区去。”刘海中缩了缩头,不敢吭声了。本来就胖胖的,这么一缩头,更像某种背着房子的生物了。他就是个官迷,成天梦想着要当官。要是让上头知道他们包庇,那可没有当官的机会了啊。其他人指指点点,兴致十足地看着兄妹仨带着一个骂骂咧咧一个哭哭啼啼的婆媳俩出了院门。易忠海气得脸色铁青。何雨柱上去道:“一大爷您甭生气。贾张氏那嘴早该给她治治了,她不嘴臭,咱院里还能清净点。”“你闭嘴傻柱!没你了才清净。”……贾张氏到了街道办还没老实,而且拒不承认之前侮辱烈属的行为。她不傻,不敢当着街道办的面直接发动语言攻击。不过,街道办的王主任对她的德性知之甚详,道:“贾张氏,别跟我打马虎眼。你既然在院里也说了,肯定有人听到。你再在这里抗拒不说,是不是想多关几天?”贾张氏还想梗脖子,却害怕局子,哭喊道:“我什么都不懂啊。就是那么一说啊,知道错了。”“你去派出所接受七天教育,后续看你表现。”王主任才不惯着她。辖区里出个侮辱烈属的人,他们也会吃瓜落。江平道:“多谢王主任。”王主任和善道:“对这种人就不能一忍再忍。委屈你们了。”从派出所回来,江平和江安好好安慰了江夏一把。江平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对江夏道:“别担心,哥会处理好。”江夏道:“我担心什么?我不稀得搭理他们。如果他们动手,我可不是吃素的。”她一说话,两个哥哥的脸色就好了不少。江平微微笑了笑:“最近看到你练拳了,应该练。但是得多吃点好的。”江夏道:“放心吧,鸡蛋吃着呢。”江安道:“光是吃鸡蛋顶什么用?我去给你倒腾点牛奶票来。”江夏才不会让自家二哥去冒这个险,赶紧道:“不用,我不爱喝那个。现在偶尔吃一顿肉挺好的,整那稀罕的干嘛?”她叹了口气。珍惜现在可以时不时吃一顿肉的日子吧。马上就是那三年了,据记录,61年下半年直到过年,就算是四九城的居民,都完全没有猪肉供应。现在他们的定量粮是一个月三十斤(普通男性),女性要少一些,工厂里劳动量比较大的会多两斤,粗粮细粮掺杂。等过两年,一个月根本达不到这个数,细粮还会更少。江夏知道后面三年不好过,但她也没办法,除非她把金手指献上去。但在这个时期,搞这个无异于自杀。大公无私的后果就是她这辈子都没了自由,而且可能真的会把她切片研究。江安不太理解她为什么突然变得有点长吁短叹起来,紧张道:“怎么了?真不喜欢喝牛奶啊?那哥不给你找了。给你买点奶糖回来成不?”江夏拒绝甜食。她道:“哥你要是可以弄到票,就买点义利的糕点吧。”不太甜的中式糕点她还可以多吃一点,西式蛋糕敬谢不敏,热爱法棍。但是现在想找做得好的法棍太麻烦,她就没提。,!江安道:“这个简单,我多给你准备点票,你想吃什么自己去买。”两个哥哥这次在她屋里多守了一会,看贾家没有再来人,便叮嘱江夏一定要在里面锁好门,同时庆幸屋里就有厕所可以上,不用出门了。叮嘱了再叮嘱,他们才回了自己屋。江夏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然而她错估了秦淮茹的决心。她第二天一上午都在空间里折腾,眼看着要到午饭时候了,才打算意思意思,弄出一点午饭的味道出来表示自己有做饭,却听到外面一大妈在喊她。“六月,六月!”江夏挑开门帘,发现外面不只有一大妈,秦淮茹、二大妈和三大妈都在,还有院里其他家几个小媳妇和大婶。如果是后世,她们足以组成一支让老少爷们闻风丧胆的广场舞队。现在也挺让人头疼的。江夏一看就知道没好事。“一大妈,这是怎么了?”一大妈扶着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秦淮茹,对江夏道:“六月,你看你贾家嫂子在你家门口站了那么久,你怎么就没个反应啊?”江夏满脑子问号。秦淮茹一直在外面?“我不知道贾家嫂子一直在这啊。我昨儿在廊下面吹了点风,有点头晕,一上午都在床上休息呢。贾家嫂子,有什么事吗?”江夏随意扯了个谎,省得被道德绑架。这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打算?她连喊都没喊?江夏让人工智障监视着外面的动静,有人喊她会提醒。没提醒只能说明秦淮茹都没出声。秦淮茹一副命不久矣的可怜模样,弱弱道:“我喊了几声。”二大妈批评道:“六月啊,不是我说你。你贾家嫂子还有身子的,你怎么能让人家在这里站那么久啊。”江夏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无辜地一摊手:“我确实没听到啊。我也正不得劲,头现在还晕着呢。”装柔弱,就跟谁不会似的。一大妈对秦淮茹道:“棒梗妈,你找六月到底什么事?不能等她醒了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实心眼啊。”秦淮茹怯怯地道:“就是……想让六月帮忙给公安说个情,让我妈回家。东旭动不了,我又得上工,棒梗和小当没人带。”江夏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这是找了一堆人逼宫呢。三大妈道:“六月,你看你贾哥家出那么大的事,你体谅体谅吧。”江夏深吸一口气,波澜不惊地看了眼眼泪汪汪的秦淮茹,淡淡道:“公安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几个大妈对此倒是很体谅,安慰秦淮茹道:“也就几天的事。棒梗和小当我们给你看着。”秦淮茹道:“麻烦各位大妈了。还有个事儿,就是……安子不是六月给按好的吗?想让六月教教我。”江夏皱了皱眉:“贾哥住院的单子,贾家嫂子有吗?”秦淮茹这次来已经有所准备,道:“这个……我不知道要留着啊。”江夏道:“没关系,医院肯定会有记录。我二哥的诊断单子我这里也有记录。我记得昨天我大哥就说过,贾哥的情况和我二哥的情况不一样。我也不是专业的医生,万一有个什么差池……”秦淮茹马上道:“我们不会怪你。”江夏严肃了表情,义正词严道:“但是我这里过不去。”她看向其他几个人,“大家也知道,看病得着大夫。我就一十几岁小姑娘,哪里会什么医术?说难听的,当时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就是闯了个巧。”“而且……”她看了一眼其他人,“贾哥是结了婚的人,我是个大姑娘,这得避嫌吧。”几位大妈点头称是。秦淮茹趁机道:“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东旭一直把你当妹子的,有啥避嫌不避嫌的?不如……我们让东旭认你当干妹妹。六月你又能干又懂事,东旭肯定:()带着求生游戏在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