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爹爹生病,所以家里除了这栋宅子外,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若不是楚公子答应给我爹爹‘治病’,怕是我已经妥协,嫁做人妇,换取诊金了。。。。”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女子如草芥一般,美貌反而是一种罪,易招来图谋不轨之心。
然而方才下车,走进内院。
一道不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叫道:“姐,你怎么才回来?”
“长春堂的孙医师都等你半天了。”
“孙医师可是南疆城赫赫有名的医师,是我费尽口舌,才将他老人家请来的,你还不快去沏茶,等下我有事和你说。”
说话之人,长瓜脸,鹰钩鼻,脸上满是痘印。
不敢置信,这丑陋的家伙竟是花月荣的弟弟。
真是一个爹娘生的?
而此刻,在她弟弟花无忌旁边,石桌旁,正坐着一个身穿紫袍,大腹便便的老头,老头见花月荣回来,立马便站起身来,那双小眼睛上下打量花月荣。
从他的眼神中,楚阳看到了最纯脆的欲望——占有!
石桌上还放着一只药箱,显然这老头就是花无忌口中的孙医师。
“老夫孙胜!”
“受花姑娘之弟所托,特地前来给花姑娘生病的爹爹问诊,治病。”医师孙胜朝花月荣拱了拱手。
但他那满是掠夺,侵占的眼神却让花月荣厌恶。
不快道:“我爹爹的病,我已经请人救治,便不劳烦孙医师了。”
花月容让开路,做了一个“请走”的姿势。
见状,孙胜微微皱眉,眉心处的一块黑斑随着抬头纹,褶皱了起来。
他还没开口。
花月荣的弟弟花无忌,便生气道:“花月荣,你怎么能和孙医师这样说话!”
“你知不知道,孙医师可是付了定钱的,不光会救咱们爹爹,还愿意出三百两银子,娶你回家,作第六房小妾!!”
“你这种态度,哪里是想救咱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