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死呢,你也陪著我死。我几乎脱口而出。
不论你做什么,我都陪著你。他说。
他的话简单明瞭。
我从未听过那样的话。
像不凋不败般坚定。
我明白,那裡面充斥著我从未拥有过的坚定的爱。
这样的人……
我怎么舍得辜负。
我当即齧上他的脖颈,试图渗进他的血肉,将一切进行标记。
啊——干嘛?他失声叫道。
让你看看我发病是什么样?我伏在他耳边低声道。
包间内沉闷的噪音逐渐被纠缠不休的叫声掩盖,我的情绪也在一声声喊叫中变得不可控
我明白曾江泯为什么要告诉陈柏罔我的病,而我也没资格因为这件事对曾江泯埋怨什么。
本就是我的错,是我不想告诉陈柏罔我的病。
总之,陈柏罔还是知道瞭我的病。
当时的我不清楚是好是坏,隻当他愿意继续陪著我就是好的。
可
临近过年,那是我和陈柏罔终于又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他的爸妈远在国外没打算回来,我本以为他会和孙昊韬们一起过,他却突然说想和我单独过。
我自然愿意。
提前学瞭几道年夜菜,想在除夕夜做给他吃。
他很会做饭,我却从来没为他做过一顿饭。
一切准备就绪后,除夕夜也到瞭。
最后我隻做瞭两道菜,加上他做的,一共六道菜。
尝尝我做的。我说著已经将做好的两道菜推到陈柏罔面前。
他笑瞭笑,逐个尝瞭一遍。
怎么样?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