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叽的眼睛看着看着突然变得亮晶晶的:
“鹤老大,你好啦!”
?
夏灼扭头看想她的身后,丹顶鹤迈着优雅的步伐,长腿一步两步就走到了她身后几米的位置,侧着头看向她。
“鹤兄,你好啦?”夏灼发出跟虎叽几乎一样的声音。
丹顶鹤身上看不见一点伤痕了!这才几天,那么深的伤口竟然已经痊愈了?难道有治愈系异能?
丹顶鹤没有说话,眼神温润的看着她,长长的黑色尾羽被微风拂动。
“鹤老大,你全好了吗?”
虎叽从桌上跳下来,跑到丹顶鹤面前抬头看着它。
丹顶鹤目光从夏灼身上移开,移到虎叽身上,随后用长长的喙将虎叽团成一个球又滚了起来。
夏灼:……第二次见到这个场景,她表示很淡定了。
像是被点了笑穴一样,虎叽时不时发出“哈哈哈哈”的笑声,浑身沾满草屑,被滚了一圈又一圈的虎叽最终四肢大开面朝下的摊成一摊小虎饼了。
“哼!”
耳边传来一声轻哼,夏灼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吱吱。站在桌子上,吱吱盯着虎叽的方向,如果可以,它的嘴嘟的都可以挂酱油瓶了。
“虎叽跟它的鹤老大玩的可真好呢。”幽幽的小眼神配上这醋意十足的小嗓音,这是不满虎叽自己一个人去玩了←夏灼解读出了这个意思。
“夏夏,你也给我做个大保健!”瞧,开始说气话了——吱吱小朋友因为“斑秃”的原因,大保健要脱裙子,只愿意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进行。要随时保持自己美美的形象←按小孔雀的原话是这意思。
大保健没办法安排,最终夏灼抱着吱吱用梳子给她梳梳衣服外的地方了。例如翅膀啊,脖子啊。
梳完翅膀上的羽毛,将大梳子换成一把小梳子,夏灼开始梳理吱吱的翅跟,梳的吱吱小眼睛都眯起来的时候,身边的光线一暗。
抬头一看,发现丹顶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们身边,压低纤长的脖子,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手上的梳子。
“鹤兄?”
这是夏灼第一次离丹顶鹤那么近,不超过二十公分的距离,她坐在石凳上,视线刚好能够看到丹顶鹤饱满的前胸。
好白呀,夏灼忍不住在心里想到,胸前的羽毛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竟然还能这么白,说是白到发光都不夸张,怎么做到的。
顺着洁白的羽毛往上看,从锁骨位置,呃,这位置是丹顶鹤的锁骨吧,夏灼不确定的想。从锁骨往上一个巴掌的位置白的的绒毛骤然变黑。有一条明显的黑白交界线,它脖子上的绒毛就是黑的了。
像是戴了条黑色的围脖,不过没有围脖的臃肿,反而有一种贴身流畅的美。
近在咫尺——夏灼脑袋一瞬间闪过了这个词,她从来没想过她有一天竟然会跟这只丹顶鹤靠的这么近。
不对,在那间房间里的时候她们靠的更近。
不过那时候没有看的没有现在清楚,夏灼出神的想,明明是前几天的事情,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好久呢。
说起来,跟丹顶鹤的仇她还没报呢,她可没忘记那一摔之仇呢!
报仇对象·鹤眨着眼睛看看她手里的梳子,再看看她怀里的吱吱,看的吱吱都快炸毛了才将视线转向她,朝她发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