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焌玮是看到我刚才吃了那筷子的。
齐墨彦就那么直直接接的喂进了他的嘴里。
但龚焌玮到底是有风度的人,淡淡的挂了笑走到我身边:“玺儿,喝点汤吧,这种肠粉比较咸。”
说着,打开了袋子,取了一盅汤出来。
肠粉并不咸,这只是两个男人幼稚的较量而已。
我吃了齐墨彦的肠粉,便只得喝一点龚焌玮的汤。
只是,没敢让龚焌玮喂,自己小口啷饮。病房里的气氛微妙得令人窒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床边,目光时不时在空中交锋。
待我喝完汤,龚焌玮说:“玺儿,刚才医生说你还需要做个腰部理疗,我已经预约了下午的疗程。”
齐墨彦轻嗤一声:“理疗师我早已经安排好了,是市里最好的专家。”
“齐总,这事儿就不用你费心了。”龚焌玮淡笑着,“你公务繁忙,照顾玺儿的事就交给我吧。毕竟,这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空气里暗迸着火星子,我默默喝汤,不敢作声,但不小心汤匙抖了一下,汤汁溅了出来。龚焌玮立刻抽出纸巾要帮我擦拭,却又被齐墨彦抢先一步。
汤溅在了胸口的衣服上,擦拭的时候,齐墨彦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锁骨,激起我心里一阵战栗。
“我自己来。"我慌乱地接过纸巾。
门口,护士推着推车走进来:“萧小姐,我给你的脚踝上药。”
“好的。”
我放下汤盅,准备撑着身子起来,左右臂却被两个男人分别挟住,我像被小鸡一样,被他们给提着靠在了床头柜上。
见状,护士几分忍俊:“家属不用这么多,留一个就行。”
“我留下。”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你们都走。”我终于忍不住,下了逐客令,实再是没眼再看两人像孩子一样争来争去。
在我的坚持下,两人只得先离开了病房。
护士关门的时候,我听到龚焌玮压低的声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齐墨彦轻呵:“龚少,强扭的瓜不甜。”
“齐总,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我捏了捏眉心。
若不是亲耳所闻,谁会相信两个大佬会这么幼稚。
只是,齐墨彦对我有深情吗?
我只觉得他像是故意来戏耍我的恶作剧。
他对我若有情深,那还真是何必当初。
我不能对他,再抱以任何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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