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老柳兄弟,更为不堪。
大兄当龟奴,二哥骗遍亲朋,老柳好勇斗狠,三人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女人。
终于,二柳因骗了一个军阀的小妾而连累了全家。
在军阀的报复下,自己转世投胎,大兄被杀。
老柳亡命成了土匪。
每每的讲述,老人总是那么平淡。
但是只要女人这个词一出来,李平就会看到老人的脸上放出光华。
为什么?
会有这么大的……小小的人总也不明白。
是啊,年少时好勇浪荡,中年时亡命为匪,那晚年会教你……的确,混在一起时间长了,这个老家伙怎么看怎么像……
在讲述中,李平长到十岁。
小小的他太能吃了。
如果不是在牧区的姥爷,舅舅送来的粮食,在那个年月里恐怕就……
经历过的岁月,什么都是那么的缺。
粮票,布票……幸好,李平的姥爷家是在牧区,那里是草原深处唯一的半农半牧的地方。
那里也成了李平成长的补给线。
二姨的家只有两间半的住房。
弟弟小军和二姨姨父住一个屋,李平和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住一间,剩下的半间是厨房。
寒冷的冬天使这里人家都盘起了火炕,每天晚上,李平睡在大姐苏兰的旁边,接着是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冬天的残雪消逝而去。
没有春风的草原,在立夏的时节里才见到绿色。
五月的早晨,绿草刚刚冒出头来,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来了。
勃起——在十二岁。
不知在什么时候,原本在睡前总要打闹一番姐弟们安静了。
老人那发光脸让十二岁的少年想……
“兰姐该睡着了吧?我……”
第一次,一年前的冬夜,伸过去的手被恶狠狠的甩了出来,胳膊上还被重重的种了草莓。
“以前兰姐还和我……”
第二次,几番努力终未果……
“我再试最后……”
挣扎,好象弱了,努力……
兰姐的手臂好滑呀,以前怎么就……好细腻呀,这感觉是以前从没有的。
这……奶奶!
兰姐长……它好有弹性,软中带硬,像一个倒扣的小碗,碗里边还好象有个硬核……另一个呢……也一样啊!
手指稍一用里力……
“啊——”
兰姐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疼了吗?不像……好象是……又……
轻轻的——揉,慢慢的——捻。
咦……这个小头头怎么会越来越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