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
男人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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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零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兴奋了好一阵。
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软弱’的小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
媳妇们虽然在心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像。
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象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
媳妇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
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
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
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的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院落。
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
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她们的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
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的空间。
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
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
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了。
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
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他托人找到卖主后,双方以八万元达成交易。
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
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来规划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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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要有事话,他会打电话通知男人……看着213一溜烟的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前。
还没等男人看清里面的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
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来说是谁见谁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