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终于不在是哼哼叽叽的东风牌大轿车了。
这种车在草原上一哼就几十年如一日,相信凡是坐过它的人都深有体会。
慢,脏,无休止的颠簸……好车就是不一样啊!
摆脱了东风之苦的男人,惬意的与司机聊着。
这车……这车是标致……标致,是国产的吗?
国产?
司机一脸看怪物的盯了男人一眼,目光里的不屑让男人有点冷。
男人是开过许多车,并且还在有这过人的车技。
他也曾因此在部队的技术比武中获过第一名,得过三等功。
但部队的车……那里只有解放,东风和北京吉普。
很爱车的男人一直就认为全天下就只有……其实,他就是个车盲,品牌的盲人。
司机涛涛不绝了。
我们就是在过一百年也……你看我们那些破车叫什么完意呀!
这是进口的……进口的知道不!
哪进口的……是日本!
日本知道不?
人家日……那才叫……你看……你看……
日!
日你妈呀日!
老子生平什么人都能容的下,就是倭人不行!
早知道是贼船,我宁愿让东风轿子颠破肠子,也不会……可如今那,才知道车到坐是方知少啊!
这他妈的倭人,真会钻空子,给车起个名字也和我们这么像!
害得老子……男人悲愤的闭目……可耳边的噪音却越来越大,男人终于受不了“停车!”
他叫了一声。吱——车停了!
把从家带来的东西搬下来,男人面前是眉头倒竖的母亲,“你说咋办吧?”
母亲看着莫名其妙的儿子。
“我来拿。我……我全都……我……”
为爱国付出第一次代价的男人……
“你拿?这么多你怎么拿!哼!我看你是得了神经病!”
比男人矮半头的女人愤怒的形像很高大。
她数落着,推搡着,最后,一个火栗子敲在男人发热的脑袋上。
男人蔫了,试想一下,在零下二七八度的北风里,能够傲岸停直的东西会很多吗?
男人抬起头的时候,母亲已经……幸好!
在知道是倭车时已经进了市区。
如果是在半路上?
那前不着村,后不见店的……男人想想都怕怕!
可后悔吗?
不,人可以是变通的,包容的,但在真正的是与非时,我们必须说不!
那怕是……(这是真实的经历)母亲回来了,一筹莫展的男人也被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