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昙多大?
好像还在上学。
宽松的卫衣穿着衬得雪白的小脸儿更小了,像刚成年。
两边唇角微微鼓着,含着两颗小珍珠似的,软肉娇嫩明媚漂亮。
这样的年纪是不耐烦忄青事的,外面有太多的东西吸引他们的精力。
苏辞镜忙于工作,很少陪伴纪昙,每每见了就缠贴上去。
这样养小男友,吵吵闹闹肯定避免不了的。
燕琛酒气熏过的脑子掠过乱七八糟的思绪,很快开始浅眠。
苏辞镜很在乎纪昙,却养不好。
燕琛迷迷糊糊想到,他应该帮帮苏辞镜,帮苏辞镜哄着纪昙,这样他以后绝对不会遇到苏辞镜请假去哄纪昙的情况,留他一个人干巴巴面对合作方。
比如今天,苏辞镜真的不依不饶,一个星期后的出差肯定是他自己去。
燕琛被这个可怕的梦境惊醒,转头扫过床榻,本应该在上面熟睡的苏辞镜却不见了踪影。
别真是折腾纪昙去了。
别说一个星期,半个月都哄不好了。
燕琛脑子凉了下,起身朝房间外走去。
主卧和客卧隔得不是很远,燕琛看了眼走廊的时钟。
四点半。
主卧门微敞着,门口留着半只拖鞋。
显然不是主人忘记关紧房门,而是不速之客进来得匆忙又急切。
细细的啜泣声灵灵巧巧地穿过暗黑朦胧的卧室撩过燕琛耳畔。
“苏…辞镜,我不…要,呜…”纪昙破碎的哭声嫩嫩的,含着水儿,碰一碰就出来更多。
苏辞镜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感知不到疼痛,层层叠叠的忄夬感一潮一潮席卷大脑皮层,带来最深刻最欲罢不能的刺激。
“宝宝不怕,快好了。”窸窸窣窣的皮肤摩擦,犹如火星点燃房间的氛围,苏辞镜失控的嗓音染上勾人心弦的暧昧,“宝宝乖。”
纪昙的哭声低泣下去,似乎是苏辞镜给出时间让娇气的纪昙缓了缓。
“宝宝亲我,一会儿就不疼了。”苏辞镜吞吃着纪昙的舌尖,抚着他沾着薄汗的雪白纤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