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纪昙不愿意自己喝米汤也是在撒娇。
周赦眼帘低垂,纪昙脆弱白皙的后颈就在下颌处,甜腻的香气在鼻息浮动。
纪昙病了,周文柏不在。
几个信息闪过周赦脑海。
周赦控制肌肉半揽住纪昙的脊背,干燥温热的掌心试探性圈住纪昙裸露细瘦的脚踝。
周赦低头掠过,发觉周文柏给纪昙脱了袜子,纪昙精致莹白的脚垂在自己腿边轻轻晃动着,显示着他还不错的心情。
但是纪昙的声音又不像是高兴。
介于不高兴和开心之间,纪昙应该是又觉得委屈了?
周文柏中午确实很过分。
纪昙性子就是娇气些,容易委屈,需要人哄。
周赦想到这儿,嗓音沉冽替周文柏保证道:“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纪昙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脚丫晃动得更加轻快。
周赦掌心被纪昙软腴的小腿肉轻轻蹭着,酥麻细痒。
周赦有些受不了纪昙的黏腻,站起来握住纪昙柔韧纤软的腰身,将人从身上撕下来放在床边,撇开眼生硬道:“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晚上吃什么我、我让周赦去做。”
纪昙搂着周赦不撒手,凑到周赦侧脸闻了闻,亲昵又自然。
“怎么?”周赦耳根有些烧,虎口僵硬掐着纪昙嫩白的小脸往后推了推,纪昙湿绵的呼吸不再拂面才感觉好受点。
纪昙软糯的颊肉被周赦掐得外溢,纪昙不高兴道:“你身上有烟味。”
周赦眉骨压低,“我从来不抽烟。”
纪昙一副你撒谎骗人的小表情,不依不饶,“你身上就有。”
周赦被纪昙磨得没办法,“…周赦抽的,我不小心沾上了。”
纪昙信了。
周赦:……
凭什么周文柏每次抽烟,都要让他来背黑锅。
“你晚上吃什么?”周赦问。
纪昙乖乖道:“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