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看你们俩谈恋爱还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吗?
谢摘星想到自己刚刚一顿萌妹撒娇,默了默,万分羞耻地捂住脸。
Close也保持了某种沉默,提着枪去杀人。
软软啊跟在他身后,杀一个地方搜一个地方;两个人默契合作,软软啊搜到物资会标记,Close看到人就杀,一路沉默地打进决赛圈,无痛吃鸡。
“谢谢大佬们带躺。”字母路人很愉快地离开了。
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
谢摘星小声地问:“那哥哥,我们还在民政局门口见吗?”
江崇:“。”
江崇:“不见。”
“嘤。”
……
焚罪玩山海手法好,玩吃鸡手法同样强。
只是玩游戏的话,谢摘星和他玩还是很愉快的——不像和朋友玩,还得给罗嘉阳祁杰这俩人菜瘾大的菜鸡当大腿。
安心当了一下午躺赢萌妹,谢摘星下楼吃晚饭。
刚好谢如安也从书房出来。
母子俩一起下楼,谢如安神色很奇特地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摘星不明所以:“怎么了妈妈?”
“宝宝,”谢女士继续欲言又止,“你是不是在当主播啊?”
“没有啊。”
“那你喊那么多声哥哥,”谢女士目光顿时变得更加奇特,“不是在当主播,难不成是在和男生谈恋爱?”
谢摘星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没有!”他干脆果断地否认,“我只是在和朋友玩游戏。”
“哦哦。”谢女士目光游移了下。
家里隔音很好,在隔壁房间也听不到什么动静。
她是下午拿水果给宝贝儿子,在房门口不小心听到的。
虽然传到房门声音变小,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楚,宝贝儿子在和谁撒娇,一口一个哥哥。
她当时就抖了一下,还以为高考后儿子沉迷网络误入歧途,走上了擦边男主播的道路。
但再听听,好像又不是如此,声音里没有那种营业感,还挺快乐。
“是和费正光他们玩的吗?”
“不是,”谢摘星说,“是和一个新认识的朋友。”
因为不想承认焚罪是朋友,他这句话有点点含糊和不情愿。
谢女士的目光又游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