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廉价的鲜花根本打不动她,就算是自己给她买一辆跑车,也引不起她的兴趣。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白康勇闭着眼睛,回忆着当初的往事,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人就是这样,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什么样的,要不是他在外乱搞女人,结妻子怎么会有样学样?
有钱人的夫妻关系,并不会因为有钱而紧密,而是越走越远。自然,有权也是,自古以来,莫不如是。
“说吧!你们背着我干什么了?”白康勇知道自己人都是一个什么样儿,他不信张茹面对儿子被关押会无动于衷。
白展飞以为他在问那事儿,不敢开口。
但潘海却道:“嫂子叫我派人,去卸掉罗锐的一条腿,后来,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嫂子知道罗锐要搞我们,所以今天晚上又叫了两名枪手过去,这会儿,他们人都在山里!”
听见这个,白康勇马上就坐不住了,鲁万年也是吓了一跳。
这事儿太大了,他们本来打算再苟一下,万一罗锐雷声大,雨点小呢?
虽然罗锐通过红光资本把自己的底裤给扒掉了,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老狐狸准备切割自己,但要打黑除恶,也是需要时间。
白康勇本来打算整合自己的资产,清理掉以前犯案的痕迹,或是让有关人员消失,譬如他狠心杀掉自己老婆,就是如此。
除了恶心自己外,另外就是她知道太多事儿了,不干掉她,指不定被警方拿到破绽,把自己以前的事儿给捅出来。
白康勇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把自己所有资产全部打包出去,换回一条命,摆着明面上的无非就是自己搞了太多女人,不管是用强,还是对方自愿,但这不叫事儿。
只要警方不抓住自己致命的弱点,那还有一条生路。
但现在一听到潘海所说的话,白康勇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脸色苍白,这他妈的是断了自己的生路啊!
“混账!混账!”白康勇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拿着枪,对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张茹又是开了两枪。
“砰!砰!”
“都他妈的是猪,猪!”
“罗锐就算神通广大,想要搞我们也要找一个借口!妈的,这下好了,把刀子递给人家,来砍我脖子!你们不知道拦着这个蠢女人!”
白康勇气急攻心,向着跪下的两人抬起枪口,但却被一旁的鲁万年死死拽住。
“老白,不能杀,眼下咱们得想办法自救才行!”
“妈的,一个个精虫上脑!”白康勇喘着粗气,咬牙切齿“你们他妈的找谁不好,非要勾引大嫂?!”
白展飞赶紧抬起头,不是他不害怕,而是怕对方开枪打自己,他额头全是汗水,止不住的求饶:“哥啊,我跟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的枪可别走火,你实在想要,我再给你找几个女人?保证都是未开花的!”
“狗东西,到现在还说这鬼话!”白康勇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脸上。
鲁万年心思缜密,马上劝道:“别动火,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自救?”
潘海昂起脑袋:“白总,这事儿要分两方面看,要是罗锐真被打死了,警方一时半会找不到他的尸体,咱们还有机会,如果他没死,咱们现在就得跑!”
“你他妈的还知道!”白康勇一脚踹在他脸上:“老子被警方抓了,估计都还不知道你们干的好事儿!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帮傻逼!”
鲁万年赶紧催促白展飞:“赶紧打电话给你派的人,先问清楚情况。”
白展飞连忙摇头:“不能打,他们手机都是拿的新的,要是我打过去,岂不是留下了证据?我叫他们事成后打电话给我,我不能打过去。”
“你他娘的还挺聪明?”白康勇怒极反笑。
鲁万年见他消了气,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做最坏的打算!”白康勇沉吟道:“展飞,把你手下的人全都叫上,把枪都带上,咱们一起去疗养院。”
“为什么去哪儿?”鲁万年摸不着头脑:“老爷子病了这么多年,啥事都不知道,警方肯定不会动他。”
白康勇冷笑道:“妈的,我出这么多钱,建的那家疗养院,你以为是给老爷子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