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喜问,路崇宁莫名笑了声。
“怎么了?”
“你刚才的语气好像我老板。”
梁喜不认,“哪有那么严肃。”
路崇宁拉梁喜在一旁长椅坐下,说:“你是不是想问我家被拆得什么也不剩了?”
“嗯”
“是,都没了,但那片树林还在,你什么时候想去我带你去。”
路崇宁回来这段时间,梁喜和他像现在这样说话的时候不多,她总以为来日方长,所以由着当下的情绪牵着她走,时而亲密,时而疏远。
“明天休息吧?”
“休息。”
“去墓地看看。”
路崇宁说完掏出烟点了一根,不牵她手,改搭肩膀。
“怎么突然要去?”
“以前不敢说的事,现在敢说了,想告诉梁叔,也想告诉我爸。”
梁喜心头一软,眼睛发酸,她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今夜的启明星格外明亮。
“走,回家。”
梁喜刚起身,突然被路崇宁单手抱起来,吓了一跳,但脸上的笑遮也遮不住。
“路崇宁!”梁喜趴他耳边,“有人,有人。”
“有人怎么了?”
梁喜挣脱落地,说:“想抱我的话一会儿爬楼梯再抱。”
路崇宁被烟呛得猛咳两声
回家洗漱完,梁喜回屋发现她被子不见了,正纳闷的时候路崇宁走到身后,说:“在我床上。”
“干嘛?”
梁喜有点不敢看他,复合几天,两人一直各睡各的,关系最大的突破便是那晚接吻。
路崇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碰你。”
梁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算不碰?
“我给你拿回来。”
路崇宁转身去拿,被梁喜拽住。
欲望在沉默中膨胀,压得两人呼吸急促。
梁喜紧张得咬了下嘴唇,下一秒路崇宁将她抵在墙上,俯身吻过来,力道不轻梁喜在进一步的侵占下环住路崇宁脖颈,与他相拥。
第65章第六十五章马有平留下的纸条。
一早刚到单位,信航便接到张姐打来电话,她说昨天王四和一个男人到医院给马有平办理出院,问信航知不知道。
信航当然不知道,但他不能装完全不知情。
“我听我爸提了一嘴,王四不是她直系亲属,可以帮她办理吗?”
张姐:“当初住院的时候马有平她哥签了一份委托书,说人在国外,所有他妹的事情由王四全权代理,再说这些年的住院费都是王四交的。”
“具体什么时候转走?”
“今天。”
“这么快?!”
“王四那边很着急,说她哥联系了一个比较权威的医院,要好好给她医治,王四看着挺凶的,咱也不敢深问。”
过去这么多年才想起来好好医治?良心发现也太突然了,信航感觉这里面有蹊跷,但他眼下没法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