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停车费,开上主道,梁喜瞟了一眼路崇宁的胳膊,有牙印的地方已经泛红,微微肿起。
“路崇宁。”
“嗯。”
“你也是个犟种。”
他轻笑了声,“跟你没法比。”
看来还是咬得轻
一个路口后再转弯就到了洗车行,路崇宁把车交给小工,说:“精洗,里外都洗干净点,麻烦了。”
路崇宁去收银台付完账,出来带梁喜去外面等。
洗车行门口的桑葚树过了果实成熟季,只剩下绿叶子,借着路灯的光,梁喜看见头上貌似有几颗风干的果实,伸手要摘,奈何太高了,抓不到。
转头,梁喜和路崇宁的目光撞上,他叼着烟,好整以暇地看着全过程。
梁喜抬抬下巴,“你能摘到吗?”
“不能吃。”
“我想看看。”
路崇宁往前迈一步,烟拿下来,单手一把抱起梁喜。
“啊!”
双脚突然离地,梁喜的头刮到树叶,吓她一跳。
“摘吧。”
路崇宁说得云淡风轻,像摘自家玉米一样。
梁喜一只手小心搂着路崇宁的脖颈,另一只向上,摘了几个干巴得像葡萄干一样的桑葚,小心攥在手里。
“下来。”
脖颈后的手指挠了挠,路崇宁下蹲将梁喜放到地上。
借着路灯的光,梁喜小心扒拉掌心仅有的几粒桑葚干,衡量一番,觉得能吃,捻了一颗就要往嘴里送。
路崇宁张手拦住,“你怎么什么都想尝?”
梁喜反驳,“没毒。”
“脏,路边都是灰,”
好吧,话虽这么说但她没扔,攥在手里玩。
路崇宁吸了口烟,问:“你不用香水吗?”
“很少。”
路崇宁抬手在梁喜耳后刮了下,“可是你这里有香味。”
“你怎么知道?”
他毫不遮掩,“闻过啊。”
“”梁喜只觉脸有点烫,“前些天生日,崔影送了我一管香膏,可以涂在身上,味道不浓,挺好闻的。”
“是不浓。”路崇宁说。
凑近才能闻到。
第54章第五十四章难猜的,从来只有暗涌的心……
信航在医院住了一周,梁喜和路崇宁天天下班往医院跑,待到晚上九点多再回去,直到他出院。
最近忙,路崇宁一直没去咖啡馆,常涛对他很照顾,说抽空再来,还不忘调侃,没有路崇宁的脸做招牌,会员光临频次严重下降,路崇宁答应他今天下班过去,正好孟相帆从家过来,他又叫上梁喜一起喝咖啡,两人约好才告诉路崇宁。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中午下了会儿,下午几阵大风过后晴空万里,乌云被吹到天边,慢慢消散。
路崇宁没时间吃晚饭,梁喜和孟相帆在旁边吃了碗牛肉面,打包一份给路崇宁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