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下午如何安排,听闻杨刚说去打牌,忙不迭就应承下来。
饭后,也顾不得刷锅洗碗了,对着儿子一喊:“六儿,归置完下午就从家盯着。”临走时,杨刚不经意地来了句:“我得回去洗个澡。”似是恍然大悟,忙又说:“他杨娘从外贸捎回点衣服来,可惜淑敏当班,”顿了下,陈云丽就把话茬接了过去:“六儿一会儿过去给你妈拿过去两身,多省事。”
算计着时间,到了家门口,杨刚“哎呦”一声:“我这肚子,啊不行。”打开了房门紧往院里跑,还不忘回头叮嘱门外的郭洪亮:“郭子,你让老陈媳妇儿先替手。”进了堂屋心里便兴奋起来,待媳妇儿进屋,忙问:“郭子没怀疑?”“没,我跟他说了,让他跟老陈念叨一声。”那脸蛋一片绯红,显然是因为之前杨刚在郭洪亮家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而兴奋。
“我去柜子里躲着,六子那狗屄肯定会跑过来。”杨刚看了下时间,刻不容缓之下,脱鞋腾身钻进了衣柜里,心扑通通乱跳成了一处。
陈云丽心领神会,手里确实有几件捎回来的“衣服”,便把它们摆在了床上,把裙子一解,白花花的肉便带着香喷喷的味道展现出来。
没一会儿工夫,六子便从门外鬼鬼祟祟探出脑袋。
陈云丽故作不知,从堂屋脸盆架上拿起条湿毛巾走回上房,微眯着眼睛,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脖子,擦了几下,便把手往后一勾,米色奶罩便从其胸口上摘落下来,她斜对着衣柜的镜子托住自己这对饱满的肉球,似是陶醉似是审视,猛地一转身子,便把胸口冲着窗子方向送去,斜歪着脑袋打量着自己的侧身,动作一气呵成,毫不做作。
杨刚蹲坐在衣柜中,把这一切收在眼底,虽有感于怀下体坚硬如铁,却没有更多精力过于思考别的。
他不敢动,屏气凝神也不敢支声,尽管屄蛋子六子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却已经猜测出那小屄定是躲在了窗外,在偷窥着自己的媳妇儿:肏你妈的,你小屄你还不进来吗?
这让杨刚很有种低贱被戏耍的感觉,而且这股意识仿佛还夹带着一层“人在矮檐下”的憋闷感,若不是媳妇儿合计出这么一招来,仅是六子这无礼样,他都预计着出去教育一下那个狗肏的了。
戏只动作却没有声音,从地面升腾而起,化作了树上知了猴的叫声,在树叶背卷过来时,光线无所顾忌地扑面而来,像给身上裹了一层塑料薄膜。
媳妇儿的腿上也穿上了一条“塑料薄膜”,透亮而又饱满,细腻的光泽如同披了一层纱衣,汗水下被永恒放大。
“杨,杨娘,我来拿衣服。”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黑六小子就从堂屋里鬼一般地窜进了正房。
经上一次的试探,这小屄可能觉得没人理他就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摸准了陈云丽的脾气,又没看见杨刚的影子,勇气就大了,殊不知他只是个螳螂,连个雀儿都不算。
把身子稍稍一挡,陈云丽惊呼了一声:“这六儿,来杨娘家咋没个脚步音儿?喏,你妈妈的内衣就在一旁摆着呢,快拿走吧!”
六子“哎”了一声,眼镜锁定着陈云丽时喉咙明显滚动起来,他把该拿的拾在手里,搓着脚步在原地转悠了两圈,走出正房。
陈云丽对着镜子方向皱了下眉,杨刚心里也是颇为不解:“这狗屄改了吃屎的习惯了?”正自纳闷,堂屋外探进来个脑袋,紧接着响动了两声,六子又翻身走了回来:“天儿老,老么热,杨娘,我吃你,吃你根冰棍。”还没话找话:“我杨大没在家?”
杨刚眯着一只眼睛透过缝隙打量着六子。
就瞧这屄一脸色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媳妇儿的身体,害得杨刚用手来回抹着自己脑门上的汗,心又揪在了一处。
很显然,得知自己出去打牌,六子这蔫屄开始铤而走险,至于说其试探程度杨刚也不清楚,因为躲在衣柜里,只能装作家里只有媳妇儿一个人。
陈云丽冲着衣柜方向眨了下眼,把信号递送给杨刚,瞬间一惊,转身冲着六子咯咯笑了起来:“你没走?你杨大闹肚子去了厕所,估摸现在已经在牌桌上了,去给杨娘把奶罩拿来。”侧耳聆听到媳妇儿的声音,聚精会神看到媳妇儿的表情动作,杨刚粗喘着。
心想,啥百花奖金鸡奖,这一刻都应该给我媳妇儿一人拿下。
想归想,眼神却始终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那六子还真就舔着个屄脸颠颠地把奶罩送了过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三口并做两口,把冰棍塞进了嘴里,这六子像条狗似的献媚:“杨娘,我,我给你擦,擦擦汗。”一把夺过陈云丽遮挡胸脯的毛巾,手就抓了过来。
杨刚的手也瞬间抓了过来,死死地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尽管内心兴奋得无以复加,但却极其厌恶,恼怒——只等媳妇儿发来信号,只要她一个不乐意,自己马上跳出去,把六子收拾了——去你妈的,蹬鼻子上脸是吗!
但看陈云丽后退一步,声音透着颤抖,妩媚非常地说:“想娘奶吃了是吗?赶紧家走。”莫说是六子这娃蛋子受不得这道声音的蛊惑,杨刚自己听了也是骨头轻了三两:云丽简直太会勾搭人了,能有这样的媳妇儿,我杨刚还奢求什么?
我还奢求个啥!
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杨刚也不换啊!
“杨娘,啊,你,你又尿了,把丝袜,啊,脱了。”粗重的喘息从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嘴里发出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就其胯下突起的帐篷又证明了他发育得确实比别的孩子要早一些,手一伸,摸上了陈云丽的私处:“杨娘,你咂儿真大,啊,下面,比没穿衣服时,还馋人。”
穿着双高跟鞋,陈云丽比六子高出一个脑袋,很有种面对武大郎或者是行孙的感觉,一推六子的身子,把他推到了一边:“去去去,再不规矩告你妈介,不打死你。”这不似一口拒绝的样子和空气一样黏腻,让六子的胆量越来越大,黑乎乎的脸也变成了铁红:“从我家换衣服,我都,看遍了你身子,还看过你屄呢……”
“回家摸你妈的介!”陈云丽背过身子穿上了奶罩,还冲着衣柜方向吐了吐舌头。
那六子似乎心有不甘,带着哀求凑过来:“你一准有,有感觉,丝袜都湿成,湿透了。”还真跟他说的一样,杨刚看到媳妇儿下面确实有一大片湿痕。
说时迟那时快,六子猛地一变脸,从后面一扑,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令人措不及防,简直吓了杨刚一跳,他攥紧拳头正要破门砸出去,就被媳妇儿的声音镇住了:“你都够不到,够不到杨娘的屄,还想,还想让杨娘给你,当媳妇儿?”话音未落,六子便不管不顾地耸动起身子,抱住了陈云丽的腰,碓了起来:“杨娘,啊,我给你,求你把丝袜。脱啦,啊,哦,给我当媳妇儿。”猴急的样子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边顶着陈云丽肥硕的大屁股,一边抠抓在陈云丽胸口来回抓捏,上下其手。
事态发展成这样,就算啥也没构成,也已经触碰到了杨刚的底线。
他涨红着脸,咬牙切齿,甚至于杀气纵横,尽管下体早就恢复了男人该有的雄风,涨硬到了极致。
紧攥拳头,杨刚身体在不停颤抖着,每看一眼,他内心想要击杀六子的心就越发强烈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