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容书禾都没收到万璟平的信。心中也有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比如,是不是朝中繁忙,还是上次写信的时候,自己写错了一些句子,导致人家心中不快了,又或者是人家万公子不过是一时兴起,现在兴趣没了,自然也就不想联系她了。用午膳时,容婉宁是看出容书禾的愁眉不展,猜出一二,心里头有数,这个书禾啊,真是个闷葫芦。于是,她故意和书禾一道走,然后说道:“怎么?收不到信就失魂落魄了?”“你怎么?”还没说完,又想到长姐向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即便自己是不说,长姐也应是感受到了。既如此,她也不装了,“嗯。”容婉宁笑:“你该找他问个清楚,猜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容家的女儿,向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容家的女儿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但也不是舔着脸往上攀的人。容书禾的骨子里的是清高、自傲的,不:()容家有女要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