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一会儿手上温软的织物,抬手嗅着它的味道,未经思考,便撸动起浸在精液里的肉茎。
然而即使是自慰,在伽的束缚下也只能想着曲。
想像着九龙之主被我压在身下,勉强地用手撑起身子,屈辱地迎接我的侵犯。
冷艳高贵的脸庞扭曲成被欲望征服的神情,瞳眸失去了焦点,香舌耷拉着向下滴落唾液。
肩负了民众期望的王者,此刻也不过是在我身下扭着屁股,享受着交合的快乐的雌性。
即使是在面对臣民的演讲上,她也要忍耐着我在身后的抽送,调动情绪的激昂演说里夹杂着不易让人察觉的轻喘。
在演讲台后,她纤长的雪腿早就不由自主地分开,被干得颤抖不止,爱液像瀑布一样流淌。
在民众面前贪享雌悦的君王因为强烈的背德感,身体的敏感度上升了好几层,只是抽送了几十下,花径深处便开始了剧烈的痉挛。
在演讲的途中,她便失神地来到了顶点。
原本画龙点睛的中心句被娇媚的呻吟打断,听众一片哗然。
“哈……”
猛烈的射精之后,我松开放在肉茎上的手,只见手掌上遍布着从丝袜里渗出来的黏液。头脑里的高热逐渐退去,淫邪的想象也消失不见。
再这样下去,心智都可能被扭曲,看来我低估了伽的负面影响。
回忆曾经与自己发生交互的构造体们,内心却像被挖走了一大块一般空虚,可怕的失落感压了下来。
但一想到曲,情感却莫名地沸腾起来,连带着欲望也蠢蠢欲动。
我和曲的感情,本不需要靠伽来证明。
清理了下半身后,再次在屋内寻找派得上用场的工具,但是一无所获。
脖子上的伽由特殊合金制成,显然牢不可破。
只能祈祷灰鸦早点找到自己的下落,以及在明天与曲见面时争取到一些宽松的待遇。
之后,再度被至尊和禄存拉去澡堂清洗了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搓澡的时候开始了闲聊,他们为曲能找到伴侣感到由衷的高兴,话语里居然有种老父亲般的欣慰。
对待我这样的上门女婿,按摩的力道都不觉重了几分。
*
做了一晚春梦。
混沌的梦里,那位灰发女子和曲的香艳女体交叠在一起,在我的胯下辗转承欢。
她们争抢着我挺立的肉茎,在莺歌燕语中推搡在一起,而后拥吻着彼此的脸颊。
并不甘心被她们无视,加入其中,轮流地耕耘着两人的下体。
不知交欢了多少次后,高潮的曲软倒在灰发女子的怀中。后者抬着头,平静地凝视着我。红色的眼眸里栖息着某种超脱了梦境的意志。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
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遗精了。
起床一边换干净的内衣裤,一边思考梦境的含义,愈发好奇这位灰发女子的下落,这一位曾与曲关系亲密的九龙众。
也是在这时,脑海深处传来了一声轻响,仿佛神经断裂的声音。恍惚了一会儿,才发现是从伽那里发出来的。
“喂……喂,听得见吗?”
啊,这个总是与恶作剧联系在一起的欢快嗓音……
“指挥官,七实来帮忙了哦。”
我不知道是否该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