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日月阴阳诞生之子,你可为其选好蕴养之地?还是说打算将其送至太阳星、太阴星上?”
帝俊笑道:
“自然是早有打算,等天庭浴日之后,太阳星上火毒去尽,可先将其送至太阳星内。”
“有扶桑树在,对其成长大有裨益,太阴星较为柔和,倒是不需再行多余之举。”
“等后续太阳星火毒再次积累之后,便移一根扶桑树的分枝入洪荒之中,位置选定在当初东王公的道场汤谷之内。”
“太阳星平凡之时,乃是少阳,太阳之气汇聚,可以让他们在其中生存,对其颇有好处。”
“可一旦火毒爆之际,便是为天下之阳极,其太过极端,不利于其成长,届时便可转至汤谷之中,以作休养也。”
“汤谷乃是纯阳之地,最是稳定,等你我移走太阳星后,可作为那些个孩子的道场,让他们在其中长久生存。”
伏羲闻言,立即开口笑道:
“看来你这是已经确定,羲和常羲所诞生的子嗣,已经承载了你们的金乌、玉兔血脉矣。”
“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在此先行恭喜一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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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伏羲之言,祈与帝俊三人皆是面带笑意,相互言笑之后,这才各自回返。
西方大6之上,无数到锋利的剑气透过帝江的身躯,其心口之处,一个巨大的伤口裸露,透过此伤,可清晰地看见其五脏六腑也。
看着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其上密布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帝江回忆起刚才穿胸而过的飞剑,此时仍然心有余悸。
似是想到什么,帝江连忙聚精会神的观察自己身上伤口的变化,就连下方前来送药的蚩尤,不断呼喊他,帝江也是恍若未闻一般。
良久之后,帝江身上的伤口愈合,胸腹处的洞口消失不见,其这才缓缓回神,注意到了下方紧贴在铜柱之上的蚩尤。
帝江定睛望去,只见此刻的蚩尤周身赤裸,整个人焦黑无比,但其怀中的包裹却是丝毫未损,内部的灵药不见半点伤痕。
蚩尤口中吐出一股黑气,颇为不满地喊道:
“帝江大人,您之前是怎么了?无论我怎么你都没有回应,这天庭实在太过可恶!竟然伤您至此!”
帝江颇为愧疚的看着蚩尤,开口询问道:
“你等了我多久?以你的肉身竟然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看来时间并不算短呀,是我对不住你。”
蚩尤闻言顿时有一些手足无措,连忙开口为帝江开脱道:
“不久,不久,而且这又怎么能怪您呢,都是因为天庭,若不是他们,帝江大人你也不会落到这般地步!”
帝江眼神微动,再次开口言道:
“其实到了今天,我也不知该不该怪天庭了,倒也不妨与你直言,蚩尤,说实话,此刻我甚至有些感激天庭。”
蚩尤顿时愣在原地,心中怀疑是不是天庭不小心把帝江大人打傻了?
不然怎么天庭如此虐待帝江大人,大人非但不憎恨天庭,反倒还会心生感激呢?
帝江对于蚩尤冒犯的目光不以为意,只是开口言道:
“蚩尤,你一直以来都是帝江部落之中,最为聪慧的巫,可如今看来,你还是差了些许火候。”
不等蚩尤有何反应,帝江自己便喃喃自语道:
“起初刚开始服刑的时候,我心中对于天庭的憎恨远你们任何一人。”
“毕竟无论是那漫天的雷霆,还是每每穿心而过的剑气,说实话,当真是令我痛不欲生。”
“可就在我心死之后,我这才明白为何那些修行大道的修行者,为何会如此沉迷于其中,今日我才得醒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