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卑鄙好了,起来吃饭。」
霍世宴用时妈来威胁时曼就范,时曼就只能就范。
妈妈是她最大的软肋骨。
「霍世宴,你真让人恶心。」
时曼坐起身,掀开被子就下地,一站起来就低血糖,整个人就往后仰。
霍世宴皱眉,几把捞起她,「明知道有低血糖,还不吃饭,找死是吗?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和你父亲,一个都别想活,你大可一试。」
他的语言没有任何温度,时曼崩溃大哭,「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现在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桌上的饭菜还热着,亲自一口一口地强迫性地喂给时曼。
「男人在床上的话,别信,我说的也别信。」
时曼不张嘴,每一口都是霍世宴强制性喂的。
「闹脾气可以,但要有限度,你是我的女人已经是事实。」
他的头发已经半干不再滴水,身上的衬衫依旧湿润,依旧耐心地给时曼喂饭,直到时曼吃不下。
「饱了。」
时曼撇过头。
霍世宴没嫌弃地将她剩下的饭菜都吃了。
时曼小时候也经常剩饭,吃不完就会被时父骂不珍惜粮食,那时她七岁,他十二岁,是他去时家的第一年,为了能在时家生存下去,他第一次吃时曼剩下的饭,后来却成了习惯。
「还疼吗?」
他柔情地看着时曼。
「不疼。」
时曼起身,「我困了。」
她才走两步,霍世宴就看出她的不适。
昨晚他确实粗鲁了,弄疼了她,只怪她过分美好,一沾上就无法自拔,一时之间纵慾过度,要了她好几次。
「我给你涂药。」
他起身抱起时曼就往浴室走。
「不要碰我。」
时曼眼泪又一次稀里哗啦地往下流,虽然二十五岁了,但是第一次是被人强要走的,怎么都会委屈。
「好,我不碰你,你记得涂药,乖点听话。」
说着就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拿出戒指,和一条项链挂在她布满吻痕的脖子上。
「时曼,等我一年,我不会个她结婚。」
时曼看了一眼戒指神色毫无波澜,「给我买药,会怀孕。」
霍世宴皱眉,「下次我会戴套。」
「给我买药。」
她绝对不会,也不可能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她和他绝无可能。
「时曼你在挑战我对你所有的耐心,放心怀不上,我绝嗣。」
他确实有病,在这方面只对时曼有感觉,之前在外国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燥热的感觉,他一度以为自己不行,直到遇到她。
「除非把你绝精检查单给我,否则万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