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花从霍世宴身边经过,花蕊的粉末曾在他衣袖留下痕迹,淡淡的茉莉清香轻扫而过。
中午时曼午餐也没去吃,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半下午,霍世宴手里端着吃的推开了她的房间。
「一天不吃饭?」
他让后厨给时曼做的桂花酒酿汤圆。
「不太舒服。」
时曼确实有些不舒服,这两天例假应该快来了,肚子隐痛得没胃口。
「是不舒服,还是不想看到我?我看你和傅之余在一起的时候,挺舒服。」
他边说,边取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目光既暧昧,又有几分冰凉的落在时曼身上。
时曼低头吃着汤圆,「没有。」
「你会和她结婚吗?」
她埋着头,小声询问。
他走到时曼对面坐下,吸了一口烟,「你希望吗?」
他喉结滚动,眼神炙热。
时曼咀嚼着汤圆,依然没有抬头,「跟我没关系。」
霍世宴显然不高兴了,眼底布下冰霜。
「不在乎,又为何要问,嗯?」
时曼这才抬起头,「我只是觉得,如果要结婚,我们在这样扯不清就不合适了。」
他又吸了一口烟雾,对着时曼喷着。
呛得时曼直咳嗽。
「合不合适,我说了算,想和傅之余在一起?他知道我每晚都搂着你睡觉吗?」
时曼没了胃口,「我们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别人,和他无关。」
「你这么护着他,就没考虑到我会不高兴?」
霍世宴表情严肃,将菸蒂捻灭,起身靠近时曼。
时曼后退。
「我没有。」
「你有。」
时曼想逃,他一把握住了时曼的手。
时曼就这样落入了他怀里,他好像刚洗了澡,身上清冽的淡香是男士香水,这种独特的木质调的味道,给人一种禁慾又浪荡的感觉。
「吻我。」
他退至床边坐下,让时曼跨坐在他大腿上。
时曼想挣脱。
「知不知道,这种情况,你多动一下,都会导致后果很严重?」
时曼听懂了,她比谁都了解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