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畏,再次俯身,右手扣着她的头,左手禁锢她的双手,抵在床头,惩罚着她。
他的舌尖带着尼古丁的微苦,搅得时曼脑子发懵,呼吸都被他掌控。
「唔……」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从她嘴角滑下殷红的血。
疼痛,苦涩,腥甜,在她的口腔里乱串她越躲,他越发强势。
直到房间门再次被人敲响。
「阿宴,你在吗?」
白诺颜的声音传了进来。
霍世宴这才不舍的松开已经软瘫如泥的时曼。
「不要在惹我生气。」
他亲自给时曼盖好被子,这才直起身,抻了抻衣领,转身。
房门打开,霍世宴走了出来,顺手带上了房门,白诺颜都没能来得及看进房间里,就已经合上。
「有事?」
霍世宴态度冷冽,又恢复到往常禁慾的模样。
「刚才碰上了傅总,他说你在这儿,我就是顺道来看看时小姐怎么样了?」
白诺颜来这的目的很明确,不过在看到霍世宴衣着完整的模样,就放心了。
「她还好吗?」
霍世宴回头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没事。」
白诺颜上前搂着霍世宴的手臂,「阿宴,我有事跟你商量,聊聊?」
他英姿勃发,仪表堂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嗯。」
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时曼捂着头,心里乱成了麻。
嘴里还留有属于他的味道。
她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她又无可奈何。
时曼蜷缩在床上,这一夜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晚。
只因他没来。
次日
傅之余一大早就敲响了时曼的房门,给她带来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