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啦!”杨叛儿别开小脸,不敢多瞧他冷峻的脸庞一眼,觉得自己双颊烧烫,几乎就要冒出火花了。冷敌天勾唇淡笑,看着她秀丽的侧脸,眸光含羞带怯、水亮有灵,明明已经屈服于欲望之中,却又想逞倔,可爱得紧。如此一来,他越是想心眼儿使坏。伸手掐住她胸前一只娇艳的蕊尖儿,男性的长指邪恶地转玩着那一颗敏感的小嫩珠,力道时轻时重,间或狎握住她腴白的奶子,魅眸直勾勾地觑着她的反应。“你不要这样,会、会教你给揉坏的……”初初用女子的身分感受情欲,杨叛儿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娇艳的丰乳并不如她想像中脆弱,只不过肌肤的充血敏感让她以为自己再也禁不起他的折腾了。“是吗?那我倒是想要瞧瞧怎样才会把你给弄坏了!”冷敌天扬起一抹狂肆的笑容,玩弄春色的大掌多添使了一分力道。“你——”杨叛儿气结,恼恨着他的坏心眼,却又不自禁爱极了从他指尖传来的欢愉快慰。冷敌天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活灵灵的神情,娇羞贵气,更奇特的是她竟隐约透出一丝不属于女子的气质,说不出的特别。“你的亵裤儿底都湿了,不舒服吧!让我顺道也替你脱下来吧!”才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行动了。“不要!我……不会不舒服……不要啦!”杨叛儿急得都快要掉泪了,奈何力不如他,只能乖乖地被他抬起俏挺的圆臀,让他从身后将绢丝的亵裤扯下,似是不经意地,他的指尖缓慢地滑过她的臀沟,引起她一阵战栗。“你——”杨叛儿知道他是故意的!从很久以前她就一直知道冷敌天是个玩女人的高手,在京城中,东苍、西虎两府的少主互抢名媛红妓为乐的事情时有所闻,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或许是老天要罚他们吧!让他们竟结成了夫妻,两个彼此互不顺眼的人,现在竟然入了洞房,正在做那档子羞人的事情!冷敌天浪荡的将她的亵裤儿随手一抛,凑唇在她的雪细肩颈畔呼气低语道:“如何?舒服些了吧!”“哪……哪有!”杨叛儿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他的唇、他的手,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往她身上哪个地方搁去。“是吗?让我瞧瞧。”冷敌天的话中饶富玄机,黑眸紧凝住她一双慌乱的水瞳,男性的大掌开始为自己的话付诸行动。“瞧?怎、怎么瞧……”杨叛儿话还未说完,一双灵灿的眸子就睁圆了,吃惊地感觉到他男性的长指恣意妄为地挤入她私花间的小穴儿里,掏弄着如水蜜般缓缓汩出的爱液。“如果不是舒服,你的小穴儿里怎么会流出这么多蜜汁呢?”冷敌天故意笑讽,更加狂肆地转动着手指,搅弄着她穴儿里娇嫩的柔折。“冷敌天!”杨叛儿羞得无地自容,怒气冲天地大喊出他的名字。他这个该死的男人!“啊……啊……”她一定要杀了他!杨叛儿气急败坏地立下狠誓,却又不自禁地为他挑起的淫荡快感而逸出一声声呻吟。好舒服呀!?相较东苍园的热闹,一墙之隔的西虎园笼罩在凄凄切切的哀伤当中,今夜他们也同时办了喜事,只不过对他们而言,杜香凝的出嫁等于是送走了一个大麻烦,然而,他们的心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不能平复。“叛儿……”小沧浪的书房里,赵氏抚着爱子所用过的笔砚书画,不禁悲从中来,因伤心而眼泪滚滚不绝,蒙胧的视线望着桌案上未及收拾的随笔字墨,龙飞凤舞之中,又透着淡淡的雅气。明月不常圆;醒复醉,醉复醒,愿为蝴蝶一生思量都是梦!赵氏望着爱子的笔迹,心疼得紧,却又泛起一丝疑惑。叛儿什么时候写下这样的诗句,彷佛凡心看透,却又是尘缘难了,情愿一生深陷而不悔,难道他对杜香凝的情感已到了死生相许的地步?“夫人,天晚了,回房歇下吧!”杨商隐走进书房,看见神情悲伤的妻子,只是无奈地轻声道。赵氏转眸淡觑了丈夫一眼,苦笑点头,放下手中的字墨,莲步轻移至书房门口,迟疑了半晌才道:“我突然想起,今年相公你过五十大寿,却是再也没有人能——”杨商隐摇头低叹了口气,感伤道:“叛儿这孩子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一点,但就是很能讨人欢心,十几年了,每年咱们夫妻寿日的清早,天才刚亮,就见他端着那杯茶进门,他自个儿编的那一套花言巧语逗得咱们开心极了,虽不是什么珍贵的金银珠宝,却是比什么都开心。”“相公……”赵氏哽咽得说不出话,泪眼直凝着丈夫。“趁早歇着吧!叛儿这一走,咱们夫妻俩要忙得事情可多了!”杨商隐扶着妻子,相偕离开小沧浪。他心里明白接下来西虎园里要头疼的事情还多着呢!关于爱子叛儿的悲伤记忆,就暂时把它深锁在小沧浪的院门里,只要不将它打开,心痛或许就会少一点吧! “嗯啊……啊……”喜烛的红光明艳灿灿,新房中,淫声浪语不断,鸳鸯锦褥微地凌乱,新娘子的双手被缚在身后,红色的嫁衣仍旧披挂在身上,与白色的底衣形成了荒淫的美感,衬得她一身娇裸的身子更加荡人心魂。“冷敌天……别往里头……不要再……”杨叛儿的气息逐渐失去了规律,娇喘不已,蠕动着血嫩的花穴儿,想要阻止他的长指越探越深入。然而,她这样蠕动着私穴,却反而将他的手指衔吸得越来越紧,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他指尖上的薄茧,热热地灼烫着她水嫩的芽肉。“好一个热情的小东西。”他冷冷地笑哼了声,密集地抽动着长指,翻搅出蜜水淫溢的浪声。“不、不是这样的……啊……”她不断地摇首,晃着一头乌亮的青丝,不停地挣动着被他紧缚的双腕,心里极度想逃,身体却又诚实地依恋着他长指带来的邪恶快感,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他。天!她不止身体变了个模样,连心理都有点不正常了啦!她白净匀称的玉腿淫荡地被扳开,形成了一种挑逗的邀请姿态,让他的手可以更轻易地亵玩她的小水穴儿。“啊啊……冷敌天……不要这样玩那儿……我会、会……”杨叛儿几乎想要讨饶,她从来不曾感觉身子里如此空虚难耐,亟欲找寻一样解放的玩意儿,与她身为男子时的蓄势待发完全两样感受。她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委屈的一天,老天!这一定是场可怕至极的春梦,教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冷敌天沉魅一笑,抽出狎戏的长指,忽地翻身下炕,动作缓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逐一地褪去蔽体的衣衫,展露出纯男性的刚强体魄,曜黑的眼眸直勾勾地觑着她一双水瞳流露出惊讶,还有一丝羞怯的慌张。“冷敌天,不要……真的不要……你是恨我的……做了以后,你绝对会后悔的……不要……求你不要……”杨叛儿泪眼汪汪,剧烈地扭动着身子,纤臂不停地与紧绑的布绳做抵抗,然而她却只是徒劳无功地坐在原地,恐慌地瞪着他再次欺近。“你说我恨你?”冷敌天的身形高大阳刚,长年练武的结果,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动静之间如猛禽一般轻灵优美,俯下冷魅的脸庞,淡笑道:“说得好,我很高兴你总算是开窍了!”闻言,杨叛儿小嘴一扁。这男人干嘛这么老实啦!就不能哄哄她、骗骗她吗?他难道不知道被他讨厌的感觉很不好受吗?就如同那道墙砌起来的那一天,他就是这样冷血无情,无动于衷!害那时候仍旧是男人的她觉得深深地受到伤害!“既然恨我,就不要抱我嘛!”她的眼眶热热的,一股泪意从心深处满满地呛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