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傅斯年拿着林晴的GUCCI包回到三楼。
刚一出电梯门,看见眼前一幕,脚步顿了顿。
眼前女人蹲在地上,双腿蜷缩,抱头。
明显在哭泣。
傅斯年眉头皱起。
这女人酒量可真够差的,一次比一次醉的厉害。
他走了过去,单手握着林清楚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靠着男人肩头,林晴脑海中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推了下他的胸膛,抱怨道,“你怎么那么爱多管嫌事呢?”
得,要开始发酒疯了。
傅斯年手揽着她腰间的力道紧了些,没有理会林晴的抱怨,一脸平静的问她,“哪根是家门钥匙?”
林晴没应。
傅斯年只能一根根试。
两分钟后,门开了。
林晴此时胃里又涌起一阵恶心感。
她推开傅斯年,冲向卫生间。
傅斯年跟了上去。
“呕。”她蹲在马桶前,一顿狂吐。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她吐完,然后扶着林晴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用洗漱杯装了水,送到她唇边。
“张口。”
那语气,好像在哄小孩。
林晴接过杯子,漱口。
她站在洗漱台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两侧红晕明显,头发凌乱,目光涣散,而旁边的男人西装革履,穿戴整齐。
这对比,她非常不喜欢。
容易让她想到学生时代,在学习上,无论她怎么努力,他就像是一座大山,怎么也撼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