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琪闻言说道。
“那是赵阔和罗永强不学无术,妄自尊大,自以为银滨市他们可以无法无天了!”
“导致自己不断的受到魏国生的打击!”
“而且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马记东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安琪啊,你自小跟随在爸爸身边学习为人处事,学到的东西也不少了。”
“现在已经独当一面,魏国生虽说有大才,但却恃才傲物,没有你的沉稳。”
“以后,你的沉稳还需要多多历练,达到为父这般,就可以主政一方了!”
马安琪脸上顿时露出傲娇的神情,嘴上却说道。
“爸爸,您这次可得为女儿出出气,这魏国生一点面子都不给女儿留!”
“我看他是故意在我身上出气,想要对昨天我抓捕他的事情,进行报复!”
。。。。。。
就在马记东父女构思着如何收拾投靠而来的魏国生时。
他此时正坐在白秋晚的副驾驶内,一脸笑意的盯着白秋晚俏丽的侧颜。
白秋晚则是用余光扫了一眼魏国生,笑着说道。
“看来我的国生,在这次与马书记的交谈中,颇为开心啊!”
魏国生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我想,不仅仅是我觉得开心,马书记肯定比我更开心!”
白秋晚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国生,笑意更盛的说道。
“你这样岂不是把自己置身在狼窝之中,难道你不怕与狼共舞的时候,狼会吃人吗?”
“即便你选择与虎谋皮,我相信你!”
“你要多加在意自身的安全,马记东可不是赵阔罗永强之流!”
言下之意,仍旧是在乎他的安全,并不在意马记东是否会带给她的危险!
魏国生点了点头,说道。
“我知道的,晚儿放一百个心。”
“咱们这位银滨市的一把手,对我可没有完全的信任,他的手段,可能会更多!”
“至于这一次我交出去的投名状,他应该还不算太满意。”
白秋晚叹息一声,说道。
“银滨官场,官斗多年,形成了铁桶一般。”
“想要在这么严谨的体制之中,找到一丝缝隙,从而将这铁桶打破,甚至要提防着来自省内的压力!”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的担忧你的安全!”
“马记东能够多年把控银滨市,足以说明他此人手段之强,远超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