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墨昌旭。
如果说人生下来就能判断你未来的幸福标准是有钱和没钱,也就是说,你出生在有钱的家庭或者贫困的家庭,那我很幸运,我出生在一个富裕,衣食无忧且地位超群的家庭。
我父亲即是商人亦是政治家,左手握有前五百强企业,右手攥着中昭国政治力量。
我母亲是的世界小姐夺冠者。
但是如果你问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幸福么,我会回答不幸福,你会说我是开玩笑的。
在我六岁的时候,母亲和父亲离婚,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还年幼,对于母亲的印象,只有网上的照片,音频,以及节目,她真的很美,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美的人,满足了我所有的美好,我依稀记得那天是下着蒙蒙细雨,妈妈身材极好,凹凸有致,戴着的墨镜,她的气质足以将空气瞬间压得极低,我手里拿着的是当时特别流行的卡布达玩具,妈妈蹲下身紧紧的抱着我,她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在哭。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你等妈妈回来好不好?”
她抚摸着我的脸,温柔的亲吻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巴。
后来,她被一群黑衣叔叔送上了车。
我问过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我爸爸总是摇摇头“等你长大了,就回来了”
我不明白一向很爱妈妈的爸爸为什么变得如此冷酷,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从那以后,爸爸总是会带着一个漂亮的姐姐到家里。
姐姐对我很好,总是想方设法的满足我一切要求,只要我想要的,她都会给。
在我八岁上小学的时候,那个姐姐带了个小妹妹来到家里,比我小三岁,我那时候被保镖叔叔刚带回家,就看到父亲抱着那个小女孩逗弄嬉笑着,眉目间像极了父亲,那个姐姐也在一遍看着他们。
“旭儿,这是你妹妹,叫墨娇然,以后航灵灵姐姐就是你的妈妈哦”
我没有说话,眼泪憋在眼眶。
“喊啊!”爸爸对于我这个样子很是不痛快。
“算了算了……太早了,孩子接受不了”
“她不是我妈妈!她是小三!”
『啪』的一巴掌直接把我的脸打肿,“谁告诉你这么说的!”连一旁的墨娇然也哭了起来我直接哭泣,没有回应,傻傻的站在那,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包括那个姐姐,不,小三……
那小三直接走来抱住我,对着我的父亲,怒道“他还小,你做什么呢!”
“你走开!你走开,你不要在我家!我妈妈就是给你气走的!”我用尽全力扯开她的怀抱,拳头一下一下的打在小三的头上。
我父亲气坏了,直接把我抢了过来,那一天,是我八年来被打的最惨的一次,我有一个月没有去上学,也一个月没有和家里人说过一句话……
我的脾气愈发的暴躁,这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更是愈发强烈。
因为我的背景,整个初中都是在打架闹过的,我会带着一群人将看不顺眼的人摁在厕所打的惨不忍睹,我觉得能把人打的鼻青脸肿,口吐鲜血是我最兴奋的时候。
被打的人不敢告知老师,家长,如果说出来,他们知道代价,但凡闻起来,都会说是踢球打球弄得。
青春期的叛逆,每个人基本相似,觉得这个世界都是自己说的算,我回家基本关在房间里。
不与任何人做交流,每当回到家,那个小三和她生出来的杂种都会想讨好的叫我,我看着那个所谓的妹妹,尽管她每次都很胆怯的喊我一声哥哥,我都觉得反感。
青春期的荷尔蒙是很强烈的,我会打开电脑,像其他男生一样,掏出自己硕大的肉棒,在学校,和一群人上厕所,他们都很惊讶的看着我的肉棒,其实说时候,我也很奇怪,在我很小的时候肉棒就和其他人的不一样,我的相比同年人来说,大一点,到了初中,甚至在未勃起的情况下也有七,八厘米,每当自己手淫的时候更是难受许多,等一个片子放完了,手都酸了,都射不出来,往往这时候我急得一身汗。
后来,我发现了sm,往往这种分类的视频能让我快速射出来,我发现我很喜欢调教,我看到那些女人被架起来,肉穴塞着肉棒或者各种道具,嘴里咬着口枷,身上穿的紧身衣亦或者绳子捆绑起来,甚至跪在地上,脖子拴着链子。
等等……我觉得这就是艺术,我甚至在上课的时候意淫风骚的班主任穿着丝袜,裸着身子,被我溜着的样子……那些日子每每想到这些场景意淫起来,我的肉棒在我的五指姑娘下抽弄了上百下射了出来……
我的学习一塌糊涂,以至于我的父亲对我非打既骂,我习以为常,那小三姐姐和杂种妹妹总是哭着拦着我的父亲,我都是冷哼一声离开,我喜欢拳击场,那是男人的天堂。
我不仅学习拳击,甚至连截拳道也学习,我父亲看我自幼喜欢打架,便把我托付给两个人,一个是美国的黑种人捷森,他是我父亲的贴身保镖,他有很高的个子,有一米九,大块头,传闻他一个拳头可以打死一只牛。
在他的严酷教导下,我的拳头愈发坚硬,我不喜欢戴拳套,我喜欢用自己的拳头一下一下的砸人。
另一位是中昭国的军官,他相当于在古代的龙朝是做几十万的禁军教头,他是中昭国国八大军区的武术教官。
如果你问我,他有多大的能耐。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捷森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青春期的少年往往在深夜是孤独的,我思念我的妈妈。
我每天夜里恨不得能梦到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