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辛一呆,“你干嘛呢?”
云渡低头看着完好无损的手指,眼里溢出淡淡笑意。
“云渡,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吗?!”二长老喊道。
“我听到了。”
“那你快从他身上将舍利夺回来啊,那可是你师尊的舍利啊!”
“舍利不在他身上。”
“今晚就他一个外人偷闯进来,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云渡的视线从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滑过,目光如炬,审视着他们的表情,随后看向危辛,笑了笑:“你们每一个人的眼神,都不如他的坦然。”
众人皆是怔住。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站在他那一边,与清观宗作对了!”宗主勃然大怒,“戒律第九条,凡与玄玑宗勾结者,逐出山门!云渡,你走吧!”
“这破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你们不要他,我要!”危辛见不惯他们这副自视甚高的面目,蹙着眉,摊开五指,指节微屈,正欲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忽然掌心贴上一片温度。
云渡握住了他的手。
“?”
危辛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走吧。”云渡说。
“??”
众目睽睽之下,危辛就这么被拉走了。
“不是,你。。。。。。你真打算离开清观宗?”危辛回头看了眼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连屋顶和后院都布满了人手,显然是打算与他来一场恶战的。
“嗯,玄玑宗怎么走?”云渡问。
“哈?”
“刚刚是谁说要我的?”
“是我。”
“现在还要吗?”云渡注视着他,笑吟吟地问。
“要,当然要!”危辛拎起他就往玄玑宗的方向走,“抓着我。”
“好。”
“。。。。。。不是让你抓手的!”
“好。”
“更不是腰!!!”
“那我能抓哪里?上半身不行,那下半身?”
“。。。。。。肩膀,肩膀不行吗?!”
“好吧。”
危辛听着他颇为惋惜的语气,胳膊往后一杵,捣在他胸口上,云渡闷哼一声,笑了起来。
危辛却愣了一下,方才这一杵,撞到他胸口处有一硬物,于是转身摸着他的胸口问:“这是什么?”
云渡按住他的手,笑道:“不许我抓手抓腰的,你自己摸胸倒是熟练得很。”
“少装蒜,我问你这是什么?”危辛摸到里面一颗圆鼓鼓的东西,正准备伸进领口掏出来看看,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是师尊的舍利。”云渡道。
“??”
“。。。。。。。。。。。。。”
来人,抓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