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散步吗?!”
陆倾蝶好心提醒道:
“它已经两天没吃粮草了。”
“那这是我的问题吗?!钱!在你口袋里!又不在我口袋里!”陆添逸扯着嗓子喊道。
“哦~”她故意拉长了声调:
“不知道谁昨天吃了一两梅花肉,二两驴肉火烧。”
陆添逸一时语塞;
“你没吃吗?!你当真一口也没吃?”
“吃了。”
“……”陆添逸在外翻着白眼,大小姐在车内翻着白眼。
“你是如何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大小姐按耐不住半点。
陆倾蝶的嘴角不自觉上扬着,她说了,出来要自由!要好吃好喝!
岂能亏待了自己的舌头~
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拎了拎眉毛看着侧卧的大小姐:
“你怎么还不去?”
“还有我的事儿呢?”
陆倾蝶毫不客气地提溜儿起大小姐的耳朵:
“还不快去!”
“虐待小孩儿啦!”大小姐不情不愿地跳下了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越过马车,往前面探路。
很快便回来了!
“停停停停停!”大小姐大展臂拦下了马车。
“吁~”陆添逸紧急驻马。
好在有惊无险。
“你这么小的人就不知道往远站吗?”陆添逸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你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了吗?”
自从大小姐化成人形后,两人一见面就掐架。
“前面发生什么了?”
“前面有一山村,山村外堆着火堆,火堆上面绑着一个女子!”
“大惊小怪,我以为山上有猛兽呢。”
陆倾蝶闻言蹙眉。
如今还有这般陋习?
游历之时她也需要过此事,是一僻壤乡村,叫做殉葬。
新婚夫妇,新郎突发心悸暴毙而亡,村子里的人一口认定是那新娘克死的新郎,故而要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