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珏觉得有些奇怪。
一般来说最高学府不应该是国子监,怎么像容铮这么优秀的人也只出现在鹿鸣书院。
想到这,苏明珏问了出来,容铮怎么没有在国子监读书?
苏小六闻言,有些疑惑道:少爷,你不记得了吗?国子监在十年前就已经废黜了。
苏明珏惊讶道:废。。。。。。废黜?何故?
之前你还批判过,说什么南北学派之争,导致科举考试不公,后面皇上为表公允直接废黜了国子监。
苏明珏扶着头,故作忘记道:那可能是我忘记了。
这原身还有这等愤慨?
见苏小六亮晶晶地还想说下去,他直接躺在床上道:天色不早了,睡觉吧!
哦,那小六把烛光掩暗些。
。。。。。。
瑾院。
容铮一袭白色长袍伏案于书桌上,舔墨执笔书写。
一黑衣劲装男子拱手行礼,少主。
容铮没有抬眸,直言道:讲。
那人将自己所听之事细细说来,半晌容铮眉眼向上勾了勾,一张床都睡不了?
黑衣男子点头,属下在房檐上亲耳听到的。
金陵王如此精明强悍的一个人,没想到生的儿子却如此的娇贵稚子之心,当真不一样。
黑衣男子顿了顿道:是不是故意让我们那样听到的?刘管事被他撤下了,要不要属下重新安插一个进去。
不用了,他既然对刘管事有疑心,便是对我们有所防备,再安插进去也是得不到什么,先按兵不动我再看看。
黑衣男子点头,是。
容铮吹了吹自己刚写完的字条,随后卷起来递给了黑衣男子,把这个传给金陵王。
黑衣男子颔首接过,随后转身离去。
盲目自信
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
苏明珏缩在雪丝绸被里,露出半颗毛茸茸的脑袋,正睡的香。
苏小六屏住呼吸看着一边坐姿端正的人,深呼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拨开了幔帐,往里间走去。